,“我懂了。”
下一瞬,年轻的塔克里以同样的速度袭上了呆滞的绵绵星人的嘴,黑色的尖从震惊而微张的间钻入,缠住了对方相比之下圆钝的。面迅速爆红的宋律僵地试图合着他,却还是被他的速度和角度甩下,只能张着嘴脑袋一片空白地任由奎斯发挥。
“我这样对了吗?”好不容易结束这一吻的奎斯没法从表情空白的宋律那里得到准确的答复,只好向旁边认真观察记录的医疗官求解。
“嗯……”后者沉了一声,在床边坐下,伸出一手指将绵绵星人的脑袋勾到自己这边,然后也亲了上去。
这无疑给宋律混乱过载的大脑又投下了一个惊天巨弹,把她轰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
等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塔克里人也结束他的亲吻,他观察着对方同样僵空白的表情,对奎斯竖起了中指:“我想你对了,她被亲开心之后就是这个表情。你可以进入下一步了,有手铐吗?”
“是的、是的,当然有的。”
从床柜里掏出两幅内侧带有防割伤胶的手铐,自觉地把自己的双手拷在床板的两侧,奎斯见泽拉修斯还在思蹰,有点可怜的咕噜了一声:“齿在下面一个柜子里,但是……我这次可以不用吗?我不会咬她的。”
“从医生的角度我不建议这样,但,我想就算你有一点失控我也能制住你。”沃依德摇摇,看着有些慌张地爬到奎斯边,试着想扯开他的手铐的宋律,对方显然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
侧充满溺和欣喜地了她的脸颊,奎斯对她安了几句,然后转看着沃依德被封住的大包裹,计上心来:“我可以看到你也有一些需要解决的需求,或许我们这次也可以不用手铐?这样你可以用我……”
“不行。不能在第一轮,奎斯。我已经老了,没法在干自己活的时候还要警惕控制一个没有任何拘束的新星期塔克里人。另外,”看向也模仿着了奎斯的面骨板,在奎斯的侧磨蹭里发出一声羞涩轻笑的外星人,沃依德震着下声骨将她抱到了自己前,让她坐在了奎斯敞开的袍子下的杆子上,“如果她不介意,我更希望能和她一起。怎么样,宋律?我可以一起加入吗?当然,我会按顺序,而且很温柔的。”
奎斯这辈子听过的最可怜的谐音从沃依德的两个副声一起传出,当他听到这谐音的瞬间,他就知,总是容易对他们的咕噜心的宋律不可能对这个老塔克里人说“不”了。
……
“你们觉得,她的数据库里只有和外种族星人的建模电影而不是实拍,是不是也是因为他们有那什么羞耻,所以不能拍真的和外族星人的电影,不然就会违法,才……”
“你搁这跟我开玩笑呢?”从他的腹板上抬,娜塔阿兹的上声骨出了恼怒的谐音,“我在这努力想让你的板子打开,你在那想一些光者哲学的玩意儿?”
“认真的,你没问题吧?”在他后对塔赞的后颈层按压了半天的菲尔缇也有点不耐烦了,“你说你看外星人的电影没反应就算了,娜塔阿兹和我都给你整了老半天了你还没反应,你不会有什么病吧?”
“要不是你们之前把我还着的杆子回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塔克里男的腔很纤弱的!!”塔赞委屈地嚷嚷着,却不能阻止两个已经对外星人的珍藏电影迫不及待的塔克里女抛下自己,用随打印系统打出了一个小小的三棱锥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