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律,沃依德,请进。你看起来很漂亮,宋律,呃,你也是,沃依德。”
与虽然可能听不懂“漂亮”这个词但还是羞涩微笑点的宋律不同,沃依德显然看出了他的窘迫,哼出一声似笑非笑的谐音:“我以为你会不穿袍子就来开门呢。”
“我……咳,宋律来自一个有羞耻文化的种族,我觉得穿着一些……东西,会比较好。”
“嗯哼。已经打了多少次了?”
“就一……”
“奎斯――”
“……三。”
“请一定对我保持诚实,你是第一个和她们种族有这种接的塔克里人,我需要最准确的情况记录。”
“是-是的,我很抱歉,泽拉修……我是说,沃依德。”
没有继续为难这个已经紧张得说不好话的年轻塔克里船长,沃依德抱着宋律走进了船舱,还没等舱门彻底关闭,看见投影的宋律就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尖叫把又一次红透的脸埋进了自己手心里,直接把两个塔克里人都搞愣了。
“为、为什么她还要脸红尖叫?这是保密场合也没有别人――她真的知要跟我什么吗?”手忙脚乱地关闭投影,奎斯低声向自己的医疗官确认。
“我不知,我之前跟她确认的时候她是点了的,但这……”
“让我来再确认一下――呃,你知她们种族是怎么表达……?我担心太直接的用词会让她……又像刚才那样。”
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把脸还是通红的宋律放在奎斯相比起其他船员要大了一号的船长床上,沃依德对奎斯抬起左手比了个圈,然后用右手食指往圈里面了。
迅速学会了这个象形手势的奎斯跪在床边,小心地对捂着脸颊的宋律说:“你好,宋律,我……想跟你确认一下,你知你将要和我,”他左手比圈右手往里面了,“这个事吗?我是说,你不是一定需要和我,我当然希望和你……我只是希望你不会感到勉强……”
“她不知‘勉强’是什么意思,奎斯。”
“――我不希望你会感觉到不开心。所以,如果你拒绝……或者中途拒绝,我都可以理解的。”
话是这么说,但奎斯可怜巴巴的下声骨咕噜和他的眼神却让人难以说出拒绝的话。宋律看着这个跪在自己边却几乎还是能和自己持平视线的大家伙,有点搞不明白他明明外表那么凶狠坚,却时常表现得那么可怜柔,让她的自控力总是受到严重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