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玉珠倒很快扯好了裙摆,正襟跪坐:“参加吾皇万岁万万岁……”
说完他伸手扶起了她的下巴,用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当初打你丈夫耳光的凶悍呢?”
玉珠被他抬起了下巴,只能坐起,直视着他的眼,半咬着红,小声:“当时是为了迷惑人权宜之计……若是陛下心有不忿,就……责打玉珠好了……”
可是当玉珠伸手要解锁时,她的手却被他握住:
去他的责罚,他现在只想好好拥吻这偷跑了一年的女人,可是绮念才动,下面便骤然一紧……
尧暮野半垂着沿眼眸,不由自主地浮想起旧日那双*缠绕腰间时的情形……
可是他直到现在还着这堪称禁锢男人屈辱之物……
”怎么?你还着它……”
尧暮野这才恋恋不舍地的松开那被他吻得更加嫣红的樱:“走了这么久,不是该验了吗?”
当初替他上那个,其实提醒暗示的意味更烈些,可是若真日日它,岂不是骑日常都不方便?所以玉珠一早认为他只要能守,不要擅自开启念之锁,与其它红颜厮混便好,并没有真想着他能一直着它。
玉珠被他吻得,一时迷茫地望着他,不知他所言何意?直到他解了长袍在恍然大悟。
直到他的气息灌入,仿若地某一个位被骤然开启了一般,几许的相思积攒的热情,叫玉珠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纤细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脖颈。
玉珠不能再想,连忙解了脖颈上的钥匙,递给了男人。可是尧暮野却不接:“既然是你的,自然是由你开锁……”尧暮野脸上半点羞愤之情也没有,语气平淡,却十足十地让玉珠升起了抱歉愧疚之心。
玉珠闭眼等待责罚,可是下一刻,她却被他一把拖拽入了怀里,微凉的薄倾覆在了她的嘴之上,尖强势地钻入了她的口中,缠绕在了一。
珍珠、珊瑚伴着旁的阵阵水声,木船轻轻摆动,让人仿佛置于水之中。正面墙整个是鎏金铸就,上面雕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盘旋飞舞的金龙。下面是一张巨大的足够两人横躺的黄金床――这船内之摆设,乃是南魏当初议和时进献之物,到都是金玉环绕,珠光灿灿。
说完,眼眸半闭,一副任君置的模样。
可是满心的愤恨,在方才听闻她在那前夫面前说绝不离弃他时,所有的耿耿于怀,便是□□被炽热之火尽数化成了涓涓细……
虽然北朝的皇帝已经洗去了江南旧日世家鲜衣怒,贵族子弟的气息。可是步入这船舱里,一郁的江南醉之感便迎面扑来,更是让袁玉珠从突然重逢的震撼里惊醒了过来――这男人已经贵为九五至尊……
若不是方才他躲在一旁,听了这女子真切话语,这副死鸭子嘴的模样当真是气人的。可是就是这般别扭的女子,一年来几乎夜夜入他梦中,每每想要拥她入怀却是一室清冷。
尧暮野也席地而坐在了跪拜着的女子面前,看了看女子伏地的发旋,轻声:“从太尉大人到吾皇陛下,你的嘴永远比心更谦卑……”
想到这,她想要低跪下补礼,可却被男人轻轻一拽,径自跌坐在了那虎毯上。裙摆在坐下的时候半卷着翻上,出一对雪白的小,被那斑斓的虎纹衬显得愈加白皙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