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好了,它可一年都没进食了,你放它出来,便要负责喂饱了它……”
玉珠怎么能不出他话语里的暗示,只是红着脸,执握钥匙解锁,扁长的钥匙解锁甚是容易,咔吧一声,便解开的玉锁。
得益于改良的玄铁玉架甚佳的设计,较大的feng隙,并不妨碍日常清洁,就算是解了锁,也是清清爽爽。
可是猛兽出闸之势,当真是叫人难以抵挡。那南魏进献的黄金ruan床,终于等来了心心念念的女主人。宽敞的床面立刻成为猛兽撕咬享受美食的战场。
而这行驶在大江之上的船,更是一路起伏跌宕,推波助澜。
环翠在船上小厨房里热了三遍的玉zhu虾粥一直都不得机会端进去了。直到夕阳西落,船儿快要靠岸时,船舱内才传来北帝慵懒叫热水的声音。
待环翠领着小侍女,端着砂锅热粥,还有水壶巾帕铜盆进屋时,真是一gunong1郁的热浪从屋室里翻涌了出来,直叫人脸红心tiao。
黄金床上幔帐尽数放落下来,不过北帝却披着长衫从帷幔里lou出脸来去接热巾帕子,那阴沉了一年的俊脸,当真是急雨下透,倾盆如注后的明朗。
叫她们放下吃食,收拾了散落满地的衣物后,尧暮野便命她们出去了。
待他替jiao人简单地ca拭了一遍后,才发现玉珠已经是蓬tou酣睡,将小脸儿埋在被中,睡得不知今夕何夕了。
当真是累坏了,这憋闷了一年的jing1力,可非常人所能比拟,竟是香ruanjiaoyin怎么吃也不够过瘾,到了最后,她甚至哭着说不要了。可惜他却少了些怜悯之心,只一意不放,最后竟叫她昏睡了过去。
现在船外水声滔滔,他放下热巾帕子,将她紧紧地拥入了怀中,只觉得这一年来空dang的xiong怀终于被sai满了,不再是空寞得叫人难以忍受。
这个女子在外面疯野的心思当他是不懂吗?她一定是想着他一朝称帝,如果再回到他的shen边,难免失去更多的自由,便是借由着这机会,将自己一生心愿尽情自由地得偿一番,以后就算深锁gong中,也再无遗憾……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一年来,他都没有去寻她,虽然也有赌气的成分,可是更重要的是,希望她能自在快活地去zuo一zuo她喜欢的事情。
虽然心知她心之向往的生活,与在自己shen旁而立的生活大相径庭,但是他此生是决计不会放手的,因而任着她肆意一番又如何?为了她,他愿意放下男儿的自尊,只愿能留她厮守,长长久久……
玉珠这一觉睡得绵长,当她醒来时,船已经靠岸甚久了。只是因为尧暮野不想叫醒她,所以,只任着她睡醒为止。
当她醒来时,尧暮野侧躺在她shen旁,啄吻着她的耳垂问:“饿了吗,要不要喝粥?”
玉珠眨巴了眼,才恍然此时不是zuo梦,她真的又回到了他的shen边。
只是眼前这男人脾气温好得有些不似真的,竟然只字未提她当时出走时的造次,这真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爱立规矩的尧暮野。
于是她不由得伸手去摸他高ting的鼻尖和脸颊下巴,想看一看他是不是真的。
尧暮野倒是笑由着她冒傻气,然后一gengen地啄吻她的指尖dao:“快些上岸回gong吧,符儿吵着要见娘呢。”
团粉可爱的符儿,记忆甚佳,虽然一年间与娘亲只见了数面,却是记住了娘亲shen上好闻的味dao,所以当被玉珠抱入怀中时,便自动往娘亲柔ruan的xi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