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妃笑着:“不是太尉夫人偷懒,实在是你雕刻的东西太巧,便是你店铺里其他大师傅的手艺也不能比拟,偏偏你的雕品都带着一子雅致的劲,让人一眼便能认出,后佳丽三千,你就算日雕夜雕也是不够的啊。再说,因为那另一个皇上胡掌柜出了事情,里的玉品可是不够呢。”
玉珠听闻后连忙:“娘娘谬赞了,怎么可能呢,我乃玉石皇商,所制的玉品也皆供应了皇家,可不敢有惫懒的时候。”
玉珠在前来行之前,的确是受了二姐的托付要问一问圣意,甚至自己的婆
安妃笑了笑接口:“对了,萧妃姐姐一直未见回,不知今日可安好?”
安妃娘娘就近与玉珠坐在了一起,看着她上素雅的佩饰笑着说:“太尉夫人不知,你亲手所制的玉品,在中都是稀罕之物呢!”
听了皇帝的话音,安妃的脸色顿时大变。皇帝情开朗,可是当他出言讥讽时,往往是极为不悦之时。
众人皆是席地而坐,走的是毫无距离感的君臣同乐之风。
却没有想到,皇上竟然悄无生意地绕到了自己的后,并且似乎龙颜不悦的光景,顿时吓得连忙起:“不过是一时思念萧妃姐姐,还请圣上恕罪……”
如今萧妃在外产子,这是以前任何嫔妃们都没有过的殊荣,也叫中的各位主子忍不住揣度皇帝的意思。于是安妃便领了白妃的示意,前来试探一二。
安妃听了此言,转忧为喜,连忙起安排。
不过太尉实在是不爱这接二连三的宴会,今天一早便跟几个臣子打猎去了。
要知她们安家,不过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世家,风远不及尧、白、石三家。若不是白妃怀有孕,需要栽培些妃子固,她这等小家之女,只远远等不到上位之时的。
安妃心内也是一苦,她若不是受了白妃娘娘的嘱托,哪里会眼巴巴地来跟这个西北商妇出的女人套着近乎?
而安妃好不容易得了帝王恩,自当小心,因为萧妃的事情,连皇后也受了惩戒,她不敢直接向皇帝套话,便想侧面打听一下袁玉珠的风声,也好回去向白妃交差。
玉珠慢慢抬,看着安妃后突然走过来的皇上,连忙起施礼。
“安妃真是有主六的潜质,想得也比朕要来得周到呢……”
而安妃也没有想到,本来在殿上欣赏歌舞的皇帝竟然绕过殿,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她们的后。
而现在听皇帝话里的意思,便是责怪安妃多言。
安妃接着:“是呀,萧妃姐姐子向来羸弱,可得好好将养呢,只是萧妃按着月份,也该生产了,不知她何时回待产呢?”
玉珠闻言微微一笑:“谢娘娘赏识,我回去自当命柜上再加紧赶制,定然不能叫内的娘娘们短了所用。”
皇帝这时转看向玉珠,淡淡说:“请太尉夫人安坐。”
当玉珠坐下的时候,皇帝才说:“不知安妃所言,可否也是太尉夫人想要问的。”
皇帝面带笑意,就地坐下,对安妃:“都说了是效仿先周的酒会,不分尊卑,皆是可以畅饮随谈,你且去给朕些醒酒汤,朕爱喝你亲手的。”
玉珠见安妃转到了自己二姐的上,便笑着说:“应该是安好,我也是有一阵子没有瞧见二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