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康心里又惊由怕,他自从与东旭认识以来,虽然东旭是以暴力强迫他与他发生的关系,以后又经常因为他的不专心而罚他,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让他害怕过。以前他笃定东旭不会对他造成实质的伤害,但是这次他的逃跑肯定深深的伤害到了东旭,不知他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惩罚自己。内心的惴惴不安促使他挣扎起来。
“真乖。”男人拍拍他的,松口站了起来。屈辱的感觉使端康的眼眶蒙上了薄薄的雾气。
“解释?我不需要。而且要解释的话,我们有的是时间。”低低的附到端康耳边轻声说“不过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说完转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上来吧,记得要把东西都带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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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扑到他背上,尖牙啃噬着他颈后的肉,惹得他一阵惊,停止了挣扎。男人咬住他颈后最感的位,从牙中挤出毫无感情的话“不要动。”端康四肢颤抖着无法再动弹,他上所有的感位和弱点,都是男人开发出来的,颈后的肉就是他最大的弱点,这时男人咬住他的弱点位,无异于抓住了小猫的后颈,酸,麻,疼的感觉使他动也不敢动。
男人坐在他旁边,重新点燃一烟,修长而有力的手顺着他的脊背慢慢下,每到一,端康的肉就感觉一阵冰凉,鸡疙瘩也随之冒出,禁不住轻颤起来。
男人看到他的神色,却以为他是在害怕,冷嘲“害怕了?晚了。我会拿你最喜欢的东西招待你的,从今以后,你是我的所有物,不要再想逃跑了,哈哈。”
端康猛的一抖,眼睛中掠过痛苦的神色。看着男人原本英俊而神气的脸现在却憔悴不堪,总是充满自信的眼眸现在被伤心痛苦与愤怒盈满,他无心伤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而且伤害的还是自己最爱的人,心中的痛苦又岂是言语可以表达?
这时门口传来了几个男人的声音,古东旭把门打开让这几个男人进来。为首的是他的特助边建,后面还有两个提箱子的保镖、一个40来岁的男人及他的助手。
转过看向男人冷酷的脸,出声恳求“东东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苦衷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杨先生看了被禁锢在床上的端康一眼,说“古先生,请您一定要考虑好,这个是终的,将永远不能恢复原状,而且花纹比较复杂,需要时间较长,不麻醉的话,我怕这位先生会撑不住。”
古东旭深深看了惊呆在床上的端康一眼,又深一口烟,仿佛要把所有的浊气吐出一样,叹了口气,对40来岁的男人说“杨先生,开始吧。”
胡端康不解的看着他,古东旭狰狞一笑,抓起端康的发,用力向上提起,迫使端康以极度不自然的姿势正对向他,冷冷说“我尝过的痛苦,你也要尝一尝,我痛在心底,而你,却要拿来偿还。”
古东旭冷冷看着端康说“放心,我
说完拿出一个“十”字形质口衔,口衔一面带有长各约5厘米的质阳,男人住端康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口,将阳一面入他口中,四个末端在他脑后扣牢,看到端康惊惧的眼神,满意一笑,悠然“一会儿怕你咬到自己的,所以保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