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dao他的疼痛阀值有多高,而且```他是我调教出来的人,没有那么脆弱。我们已经签了合同,你照合同办事就可以了。”
杨先生点点tou,吩咐旁边的助手准备手术所需物品。
端康惊恐的看着杨先生洗手,dai手套,然后拿出整套的手术工ju,从中挑出一个双层刀。不祥的预感涌上心tou,不由得死命挣扎起来。
“按住他。”古东旭冷冷的吩咐保镖。两个保镖一个按住他的tui,一个按胳臂,这下端康连动一下都不可能了。
既然不能动,那就任命吧,反正东旭也舍不得杀我的。端康无奈的想,谁让自己的行径在别人看来,真的是背叛呢?最多是pi肉再受点苦罢了。
冰凉的酒jing1ca过背后的pi肤,带着侵入骨髓的寒意,然后又温热起来。
端康平静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疼痛的来临。可是微颤的睫mao出卖了他的不安。
手术刀hua过背后min感的pi肤,钻心的疼痛传来,“呜”端康闷哼一声,牙齿狠狠咬住了口中的阳ju,双手紧紧的攥了起来,空气中隐隐透出了血腥味。
随着各种手术刀在背上的游走,疼痛也越来越无法忍耐,端康拳tou越攥越紧,tui也绷的紧紧的,脚趾抠缩在一起,利用肢ti的紧缩来抵抗越来越nong1的痛感。他chuan着气,冷汗象泉一样随着紧绷的肌肉hua下来。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古东旭一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如冰冻的俊颜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终于,手术刀停了下来。背上如同正在被火炙烧,疼痛烧得端康几yu发狂。他微微睁开眼睛,熬过去了吗?
稍微颤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古先生,你真的确定要这么zuo?其实这样直接上颜色也可以了。”
杨先生宽阔的额tou有汗出来,助手帮他ca掉了。
古东旭没有说话,只是瞥了紧张的医生一眼。
杨先生作为文shen师的tou号人物,虽zuo过无数的文shen手术,但是这种的文shen,他还从来没有zuo过,看看如同血水里边捞出来的人一样的瘦弱的人,手不禁颤抖起来。
“你不zuo,我可以请别人。”
杨先生再看看端康,微微踌躇了一下。他是最好的文shen师,如果让别人zuo,这个可怜的孩子会受更大的罪,自己手快一点,他还能少受会儿苦。
也不再多话,转shen对已经被疼痛折磨的jin疲力尽的端康说dao“忍着点,很快就过去了。”
端康点点tou,他还能怎样?已经是被搁在案板上的鱼肉,有说不的权力吗?
杨先生稳定一下情绪,毕竟是老资格的医师,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灵巧的双手一手拿起镊子,一手持薄如蝉翼的手术刀,对助手dao“手脚麻利点。”助手一点tou。
镊子夹住用双层手术刀划出的两条feng隙之间的pi肤,手术刀飞速向pi与肉之间划过去--
“呜啊啊啊啊---”从hou咙深chu1发出象受伤的野兽一样的哀号,生生被剥去pi肉的端康如同被抽着jin的鱼一样“嘣”的ting起了shen,力dao之大连压着他的两个保镖也被掀在一边,冷汗从疼到变形的脸上涌出,一直温顺的眼睛睁到大得不能再大,连眼角都几乎要挣裂,眼神lou出疯狂的狰狞。在ting到极端的高度,被手铐铐住的手脚却再也抬不起来,如同被绷到极限的琴弦,“啪”的断裂,黑瘦的shen躯颓然趴下,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