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已决了?”
赵杀沉声dao:“那是自然,就等你给医馆题个名字,好找些人来舞龙舞狮,放鞭炮,热热闹闹地开张。”
许大夫颤声笑dao:“王爷……好大的手笔。”
赵判官还不知dao他为什么事在伤心难过,绞尽脑汁地宽weidao:“虽然是我掏的钱,但什么事都是由你zuo主,要是遇上庸医,尽可以去换,爱免去谁的药钱,就免去谁的药钱。”
他这样温和地劝了一阵,许青涵却像是更伤心了。
赵杀束手无策,正想问问他今日雨势这般大,是想住在馆里,还是随他回王府,就听见许大夫低声dao:“我跟王爷讲一个故事,请王爷替我参谋参谋吧。”
赵杀一tou雾水地应了,许青涵出了一阵神,然后才dao:“我同乡中有一位赵姓富商,喜欢的是一位女大夫,可惜liu水无情,思慕了几年仍是没有结果,便找了一名风尘女子回家,想要激一激心上人。谁知相chu1之间,渐渐发现风尘女子有千般好chu1,原来世事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赵杀虽然觉得有些耳熟,不过还是尽心尽力地劝dao:“正是如此。”
许青涵闻言又是轻轻一颤,嘴chun发白dao:“到了这个地步,那名大夫才察觉自己动了心,以为两心如一,强行……强行与富商欢好。谁知富商不但不肯回心转意,还买下一chu1医馆,拿来zuo分手钱。”
赵杀摇了摇tou,感慨良多地叹了一句:“也是一位可怜人啊。”
许大夫颤声一笑,只问:“王爷以为,此事当如何是好?”
赵杀仔细想了一想才说:“不如效仿娥皇女英,都收入房中,一双两好。”
许大夫急得面红耳赤,猛地站起,大声dao:“那怎么成!”
赵杀不明所以,眼睁睁看着许大夫眼角闪过一点泪痕,慢吞吞往堂外走去,只dao:“王爷回去吧,我再去淋一淋雨。”
赵杀赶紧去拦他,许青涵这一回倒是见好就收,随赵判官抱了个满怀。
赵杀单手箍着他的腰,劝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冒犯了,急忙分辩dao:“许大夫,我都是无心之举,只要你冷静下来,我就把手松开。”
许青涵抬tou看看檐外,虽有狂风暴雨,哪里及得上赵杀怀里舒服,竟怔怔dao:“王爷松手吧,不必guan我的死活……”
赵判官吓得又搂紧了几分,语气愈发懊恼:“也对,你这样清高淡泊的圣人,送车送房实在是辱没了你。”
徐大夫再如何心灰意冷,也被他抱得死灰复燃起来,试探着问:“王爷把医馆给我,不是让我搬出王府?”
赵杀喃喃dao:“那是当然,你说想悬壶济世,我才……”
许青涵总算明白过来赵王爷是在投他所好,一颗心从谷底骤然升到云霄,人简直回不过神。
只是他这样魂不守舍地一站,檐外大雨又淅淅沥沥、惹人愁思,落在赵杀眼里,不免有些不是滋味。
许大夫与他shen高相差仿佛,腰却这样瘦,一定吃了不少苦。
许大夫一双眼睛空空dongdong,定然伤透了心。
许大夫还喜欢淋雨,只怕是气出了疯症。
赵判官越想越是后怕,把这些天的事情从tou到尾理了一遍,想到许大夫几回情绪大变,都是和上不成药有关,忍不住问:“你这般生气,是因为上药的缘故吗?”
许青涵仍在大喜过望,闻言微微一愣。
赵杀见他一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