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袋交出来!”他恶狠狠。
“大……大……大仙饶命啊!”贼吓得双目圆睁,都打了结。
他正准备将这贼提起来,没料到他突然从衣领里掏出一堆粉末状的东西,全扔到陶惜年脸上。
“不,不去见官!好汉饶命,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还需要小的照顾……”贼伏在地上,颤颤悠悠的,仿佛在发抖。
贼颤颤巍巍交出钱袋,陶惜年将锦袋进怀里,踹了他一脚,:“走,跟我去见官!”
就在陶惜年打算暂
选了两个时辰,给紫鸢选了一支致的簪子,给鸿儿也买了一支上好的狼毫笔,又选了两个致的小锦袋,每个袋子里放了一两银子。
若不是要积善三百不能作恶,陶惜年恐怕真的会用妖法戳瞎他的眼。
“你跑得这样快,若被抢的是别人,钱哪还追得回来,放了你岂不是祸害别人?再说了,你这一的力气怎么不去干点正经活?我想你家老小也不会稀罕抢来的脏钱吧,除非你一家子鼠蛇一窝!”
而且就在这当口,他的脑子还在乱转。这人居然知“面首”是什么,真是意外啊。
他目瞪口呆,这贼还真会偷,他把准备送给两孩子的两只锦袋连同自己的都挂在腰间,那贼偏偏就偷了他的那只。他今日是出门买礼物的,钱自然多带了些,钱袋里有一个小金锭和几两银子,一年多的花用都在里面了。
不过……这会儿快瞎掉的人好像是他。
选好礼物,他仿佛解决一件大事,买了两串糖葫芦,跟阿柏一人一串,慢慢地吃了起来。又零零散散买了些需用,一人拎着一个小布袋子,慢慢地往南郊陶家走。
“站住!你……你给我站住!抓贼啊!”
走进一条陋巷,两人正在打打闹闹,却突然冲出一人,在他上撞了一下,飞快地向远跑去,陶惜年一摸钱袋,果然没了。
南郊人不多,这贼又跑得奇快,路人本帮不上他。他着气心里将贼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却始终离他差了几米,他从怀里拿了一张定符,想贴上去,无奈距离太远,总差了一点,若是没扔准,祸害了别人,那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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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抓贼啊,偷东西啦!”阿柏大叫,急得连忙冲上前去,然而他还是个孩童的躯太短,本跑不了多快。
耳旁传来贼嚣张的笑:“没想到你这面首似的男人,跑得还快,学了点妖法装起大爷来了……”
“你!”陶惜年气不打一来,今日刚换的衣裳,又被弄脏了。
穿过两条街,他逐渐力不支,见那贼又跑进一条陋巷,料定巷中无人,抽了桃木剑,三两下追了上去。那贼见他飞上了天,吓得倒在地,他下桃木剑,揪着那人的衣襟愤愤:“还……还跑不跑了,真是累死你大爷我了……”
他睁不开眼,一只手往脸上了,另一只手捂住口的钱袋,只觉得腰间一轻,他给紫鸢和鸿儿准备的钱袋被那贼拿了。他伸手向前抓,却被那贼踹了一脚,他真是要气炸了。
陶惜年将东西一脑扔给他,立追了上去。在城里他不太敢当着人前御剑而飞,怕不了解术的平百姓将他当妖怪,因此只能拼了命地狂奔,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两银的压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