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过最多两三个时辰,其余时间你就继续老实待着,不准上蹦下。”
陶惜年嘴角抽了抽,说:“你就那副尊荣,变成人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赶紧面对现实吧。”
他掐指一算,若是一年间绝大分时间都能满客,光是后院的家仆房一年就能挣两万多文,相当于二十几两银,恍如一夜暴富。
租出去。考虑到陶府地南郊,租钱收的不贵,一间房每月租钱一百二十文,短租按一日八文钱算,比住客栈划算得多。
“哼!死妖,一定是你法力低微,变不出好看的模样。”
陶惜年也懒得理他,边数钱边:“对对对,你说的是,否则怎么只能坚持一两个时辰呢,所以把你变得丑一点也是合理的对吗?”
陶惜年会幻化法,而且用的不错,只不过不能坚持太长时间,过一两个时辰要换一张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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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院客房共六间,他爹好面子,都修葺得不错,仅比主人住稍次一些。他爹在的时候,他家亲戚还时常拜访,他爹死后,他又上了山,断了尘缘,亲戚是不会来了。这西院整租出去够得上一个小富人家居住,收贵了怕找不到租客,一月一两银比较合适。不过整租不一定能立租出去,还是散租来客快,散租的话,一间房收二百文一月……
陶惜年伸了个懒腰,满意地笑了,抬眼望向西院的客房,心里盘算那该租多少。
深夜回到房中,阿柏幽幽:“你要住几日呐,我每日里都躲躲藏藏,连饭都不能好好吃一口……”
建康城里外来客多,不到一日,他便租出去十几间。有建康城里小生意的商贩,有前来游玩的穷书生,有暂时歇脚的南北小商旅,有长期出卖力气过活的脚夫,亦有附近的掌柜为安置手下伙计来此租房,一时间沉寂许久的陶府热闹了起来。
“真的?”阿柏的眼睛闪闪发亮。
经他提醒,陶惜年想起自己从正午就没吃过东西,才觉得腹中饥饿。再看一旁忙碌的阿喜,也是大半天没进食了,心里有些愧疚,先给阿柏喂了水,将零钱交给阿喜看,去附近酒楼订了五个大菜和好酒,悄悄先装了点给阿柏,又请阿喜好好吃了一顿。
“不合理!不合理!
陶惜年忙不迭地登记,五铢钱收了一堆,不知不觉间天都黑了。等租客陆陆续续搬了进去,他站起来,扭扭僵的脖子,数了数剩下的房间,居然只有三间未曾租出去。
有了租钱,从今往后应当是不必担心花用不够了。他正准备将钱匣子和写字用的矮桌收走,又来了一队旅人要短租,这回他家后院的房就全租出去了。
“死妖,你不饿吗,我快饿死渴死了……”阿柏的声音幽幽从他口传来,他正缩成一个小团蜷缩在陶惜年的口。
想不到陶府地城郊,依然有众多租客前来租房。
“知知!你这回得把我变好看点哟。”阿柏两眼放光紧紧抱住陶惜年的大。
陶惜年摇了摇钱匣子,里面一堆零钱,有一千多文,沉甸甸的。他:“还需两三日,西院的房没租出去,明日再找找租客。除此之外,我得给远的一双儿女准备礼物。你若是呆不惯,明日我用一回幻化,说你是我请的帮手,让你光明正大坐着一块吃饭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