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却不曾问起昨夜山腰上的那场杀戮。昨夜是他将自己救起,必定见了那阿鼻地狱般的场景,为何不问?
难dao不怕他带来麻烦?
陶惜年就是这样的个xing,只顾高兴,早就把昨夜之事抛到脑后。他知dao修缘不想说,也就不问了。反正萍水相逢,他攒了一件善事,又得了乐子,岂不正好?
陶惜年问了一阵,修缘答了一阵,他见修缘脸色有些迟疑,怕是聊厌了,便起shen搬了几卷书过来,dao:“我这dao观也没什么乐子,你若觉得无趣,就看点书吧。”
他将书放到修缘面前,又突然吓了一tiao似的,连忙收起其中一卷,扔到背后,尴尬笑dao:“……这卷拿错了,其余几卷你随意看,呵呵……”这卷嘛,便是他昨夜里翻的艳*情。若是让修佛之人看了,那可真是不好了啊。
陶惜年心里正在打鼓,只听得前院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是阿柏的声音。
“什么事?”陶惜年连忙收了符箓,拿上桃木剑,准备出去救阿柏。转眼一看,修缘已经不见了。
阿柏站在dao观门口,两条麻杆细tui抖得跟筛糠似的,在他前面围着三只shen形高大的狼,狼眼里透出绿光,lou出尖牙,张开血盆大口,仿佛下一刻要将他吃进肚里。
他能觉察出,这三狼并非山野里普通的狼,其中的tou狼有点要成jing1的意思,shen上有gu妖气,这妖气令他感到害怕。
虽说都是妖,但妖也是有好坏之分的,他阿柏就是只纯良的好妖怪啊!
他往后退,想慢慢退回到dao观里去,再顺势关上门。但他往后一步,狼便往前两步,他颤颤巍巍哭dao:“死妖dao,有了新人忘了旧人,我就要被狼给咬死啦,忘恩负义的东西……”
他又往后退了一步,却退到一个温nuan的怀抱中。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前方的狼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他回tou看,不是那死妖dao,而是他讨厌的大和尚。修缘目光冷冽,直视前方,拿起放在门边的扫帚。
“何方妖孽!”陶惜年闻到了一gu不祥的妖气,不过这妖气尚且不够纯熟,在他能对付的范围。
他随手拈了一张符箓,往妖气冲来的方向扔去,喝dao:“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详。登山石裂,佩dai印章。toudai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服,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正是一段杀鬼咒。
只见那符箓飘了一阵,正好落在tou狼额上,紧紧贴了上去,爆出一阵火光。陶惜年又扔出桃木剑,那桃木剑仿佛有灵气一般,冲向tou狼。那tou狼瞬间pi开肉绽,炸得粉shen碎骨。
其余二狼见tou狼已去,长号两声,慌忙逃走。陶惜年走到阿柏面前,rou了rou他被吓得炸开的叶子,像救美的英雄一般,问:“没事啦,有没有受伤?”
阿柏见了陶惜年,如同怀春少女见到了盖世英雄,欣喜地尖嚎一声,抱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恨不得伸出she2tou再tian几下。
陶惜年将他推下去,捡了gen棍子,在那堆血肉里翻翻捡捡一阵,欣喜地找到了一个小小的亮片,是这只狼妖未修成内丹前的jing1魄。
趁着jing1魄未散,他将这jing1魄捧于手心,cui动内丹,这jing1魄便xi进他的shenti,成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