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呲牙咧嘴的表情就此僵住。
白色的浴袍上果然已经被血染了一片。
对方倒是没介意,拎着急救箱又走到了我边坐了下来。
我下意识就想躲开,却被他用一只手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急救箱里一应俱全。原来的绷带已经不能用了,他用剪刀从侧剪开绷带,简单地为伤口消毒理之后就开始包扎。我以为至此便是完了,连忙把浴袍盖了回去。却没想到,他转从急救箱中拿出来一袋冰块和一条巾。
“过来。”对方冲我轻轻招了招手,他一休闲居家的衣服,手边放着一个急救箱,色调的衣服将他整个人的气势都柔和了许多。只是他的眼里自始至终都是没有什么情绪。
僵持了一会儿,对方仍旧没有松手的意思,我看了一眼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把浴袍往自己这边拽了拽:“我可以自己来。”嗓音沙哑难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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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裂了?”他伸手撩开我的浴袍。
刹那间一僵,我的本能反应是立刻揪住他的手一个肘击之后躲开他开他……
或者说,从我鸠占鹊巢以来,就从没见过这个人脸上有什么表情。
现在和容世卿一比,倒当真是对别人太仁慈了,对自己太狠心了。
今日这一事已经让我见识到,容家家主当真是有城府,为了目的让别人出一些小小的牺牲显然不是他在意的。
抬的时候,却看见我的床上坐着一个人。
他对我恢复原样的浴袍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用巾将冰袋包了起来,贴在我的伤口。
我抿了抿,收回僵的表情,一瘸一拐地坐到了床的另一边。
,我花了接近十年的时间,步步为营,慢慢攻心并且恩威并施,最后才让他们心甘情愿加入我麾下为我效力。必要的时候,苦肉计我也在所不惜。
我就不信他心中对这个保镖没有丝毫的怀疑。若是对边的下属的倒戈都能毫无察觉,他这个家主倒真是白当了。只怕让对方先送我走不过是他将计就计的打算而已。不过是一个简单的试探,若对
没想到把我送到了敌人的地盘上?
我僵直地垂看着上层层裹住冰袋的巾,寒意穿透过布料到达了伤口,上一片冰凉。
对方执着浴袍的一角,并没有因为我的无声拒绝而松手。
但是很明显的,这个人绝对会在我动手之前,不费灰之力就就将我制服,他有这个能力。
我换下一答答的衣服,转从柜子中拿出来了一件宽松的浴袍,胡乱裹在上就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浴室。
“我来。”对方简洁明了地拒绝了我,然后失去了耐心一般,微微使力将我手中的浴袍拽了出去。浴袍掀到了大,我双手摁在伤口上方,不让他再把浴袍上掀哪怕一毫米。
即使这个“别人”是他的亲生儿子。
这容家家主除了算计自己儿子,难还有厚脸这个技能?
这样的动作实在是有些孩子气――我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而已。我在心里眠自己。
我伸手拽住我的浴袍,低皱着眉。
“那天临时有林家的人堵在路上,我跟你不在一辆车上,就让他先开车送你上学。”容世卿一边收拾急救箱,一边没什么情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