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剑,刚出鞘的时候最为锋利,靠的就是一往无前的锐气,若是不让你在当时就彻底把锐气发出来,只怕日后剑心有损。”
“话又说回来,帮助师弟师妹度过锻剑所带来的躁动也是大师兄的职责之一,你也不用过意不去。”
素楹对她的敬业神表示惊讶,并感动万分的给了她一铜镜,“醒醒!我从来没见过大半夜拉着男人比试还放火的大家闺秀!”
素楹认真的解释。
白恬温柔的抚摸着手中长剑,嘴里却提起了另一个风牛不相及的话题,“……素楹师姐,大师兄他,很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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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里衣已经沾上了点点红梅,而她却朗笑着说:“再来!”
“怎么突然说这个?”素楹皱起了眉。
像是为了防止她再次不不顾的冲上来,白心离伸出一只手,用食指轻轻点住了她的额,他的温微凉,与这间充斥火焰的房间格格不入。
“你醒了。”
“既然你已经锻剑成功,那么有些话就不得不说,”素楹说到这里,语气陡然变得严肃起来,“感受到了吗,你的剑心?知了吗,你的剑名?”
“躁动?”完全没有过意不去的阿恬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遍。
阿恬不好意思告诉师姐自己平日里也这么疯疯癫癫,只好一个劲的点表示自己有在听。
在床找到了自己的的本命剑,阿恬伸手摸了摸才稍觉安心,又觉得前有些凉飕飕,低看了看,发现自己仅仅只穿了一件单衣。
“话又说回来,我听说你昨晚闹出的动静可不小啊,幸亏我值夜,要不然昨晚对上你的肯定是我,我可没有大师兄的本事,不一定能制住你。”
“大家闺秀是一定要害羞的。”阿恬认真的反驳。
“疼吧?疼就对了,让你长长记!挑衅大师兄,真是不要命了!”
而阿恬呢,她息了片刻,缓缓伸手,微垂的指尖划过他的膛,在月白色的衣衫上留下了一红痕。
剑心和剑名,一名剑修最重要的两样东西。
一次次举剑,又一次次被击飞,到了最后手上的鲜血让她握不住剑,只能任由剑柄出手心,被剧痛包裹,再也无法执行大脑发出的指令,她就这么依靠在墙上,对着渐渐靠近的白心离羞涩一笑。
“剑,是凶,一旦出鞘,必然会战斗高涨,而你的本命剑与你自息息相关,会被影响是无可避免的。”
“呀!”她惊叫一声,缩进了被子里。
昏迷前,她仿佛听到了白心离叹了口气。
“啊,刺到了。”阿恬笑眯眯的说。
阿恬了被打的额,有点委屈。
“呀什么呀,”素楹放下镜子,语气里有挥之不去的幸灾乐祸,“你昨夜可是穿着这件衣服缠着大师兄不让人家走,现在害羞有什么用!”
坐在床边的素楹对着手中的铜镜直皱眉,她最近总觉得自己眼下出现了一条干纹,并为此烦恼不已,不过就她的真实年龄而言,满脸褶子才算正常。
等到阿恬再次醒来,她还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只不过变成了躺在床上,周围的一切如常,只有墙与屋上的焦痕和上的疼痛证明了肆的火焰并非是她的一场梦。
素楹也没抬,可这不妨碍她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