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们一起飘dang到了食堂,又结伴飘回了院舍,明明可以说是枯燥的一天,可在乖乖当了十五年富家小姐的白恬眼里竟也觉得乐趣横生。
脱下外衣钻进被窝里,阿恬偷偷的许了个愿,她也想要一把属于自己的剑。
然后,她又看见了那把剑。
她恍惚间想起自己听了一天的课才刚睡下,又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依然待在海底。
火焰弥漫了整个视野,黑色的长剑悬浮在火海中央,剑shen雕刻的铭文上liu光涌动,黑红相间的剑柄向她微微倾斜。
阿恬迄今为止已经见过不少剑,无论祖师爷那把蕴han着澎湃剑意的月白色断剑,还是白心离pei在腰间的红丝白玉剑,亦或是素楹的琥珀色短剑“白驹”,乃至令赵括tou疼的重剑“断岳”,都称得上是当时杰作,令人目眩神迷。
然而,在阿恬眼里,它们都不如眼前这把。
这把漆黑长剑无论何时何地出现,都能够轻易夺走她的心神。
周围充斥着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她恍若未觉得走进了火海中,火she2tian舐着她的肌肤,灼热又刺痛。白恬站在了黑剑面前,她张开手臂抱住了它,脸贴着冰凉的剑刃,感受着凹凸不平的铭文刻印,轻轻蹭了蹭。
“你……是‘我’吗?”
她死死的抓住剑shen,也顾不得手掌会不会被锋利的剑刃划伤。
“不是的话……就掰断你。”
“嘭!”
张牙舞爪的火焰开始肆nue。
赵括是被喧哗声吵醒的,他cu暴的rou了rou眼睛,一脚踢开缠在腰际的被子,一边穿衣服还一边烦躁的嘟嘟囔囔,“大半夜的是谁不睡觉,让我抓到了就打死你们……”
好不容易眯着眼睛把衣服皱皱巴巴的套好了,他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前,一口气拉开了被砸的“哐哐”响的房门,就感受到了一gu热浪袭来,直接把他冲的后退了几步。
“赵师弟!!你终于醒了!!”还没把砸门的手放下的隔bi师兄松了一口气,“快跑吧!着火了!”
着火了?
赵括这下子彻底清醒了,他推开隔bi师兄走到外面,只见铺天盖地都是前所未见的绯红色,那是盘踞在院舍上熊熊燃烧的火焰。
这世上还有人能在北海剑宗放火?
脑子里刷满了“我勒个去”的赵括也顾不上一开始的起床气了,连忙回tou抓着隔bi师兄的衣襟摇了摇,“穆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啊!”
赵括已经是练气中期了,能被他称呼一声“师兄”的人自然修为弱不到哪里去,只见这位穆师兄一把拍在他的肩上,稳住了这个惊慌的师弟,又拎起了他的后衣领,直接从十层的高台上tiao了下去,落到了聚在最下层的人群里。
“赵师兄!”
眼尖的宋之程一下子就看见了从天而降的赵括,也顾不上回避这位师兄现在的狼狈形象了,立即挤开人群走了过来。
“……啊,宋师弟,”赵括刚站稳就看到了钻到自己面前的新晋小师弟,不由得想起了另一位还没lou面的小师妹,“说起来,你看到白师妹了吗?”
宋之程闻言lou出了一丝苦笑,“师兄,你看在场这些人哪个能被称为师妹?我到现在都不知dao发生了什么。”
赵括一拍脑袋,也觉得自己是睡糊涂了,白恬住在第二十层,宋之程住在第一层,他俩能碰上才奇怪。
“如果你们说的白师妹是新来的小师妹的话,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