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摇了摇,拿珠子磨他手心。
泰山府君咬着那颗珠子,要送进他嘴里,沈钧天知怪有内丹,怕损了对方修为,忙伸手挡住。
泰山府君按住他:“在泰山的时候,你喝了我的花,便是答应的意思。”
二人拥着休息了一会儿,他终于醒过神,懊恼:“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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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意这事,况且这些水并不腥臊。只是这一下原本紧致的后绞得更紧,严丝密合裹了他,肉蠕动着将他往里拖。
沈钧天想到对方原乃是草木,自然有些不同的习,明白后也释然了,问:“你原是什么?是那藤蔓吗?”
再之后泰山成了帝王封禅之地,他便是正经的泰山府君了。
沈钧天见他无比自然地着这淫猥之举,豁然醒悟对方想的只是与他荒淫一场,而非什么双修。
泰山府君满脸餍足,凑上来一下下着他脸上沾染的白浊,:“……是白日宣淫。”
第一次见着沈钧天时,他便觉得这人十分不同。
信徒从不抬看他,眼前人却坦坦然地望了过来,眼里似藏了星河,漂亮却不耀目,角微翘,一看便知是个情温和,且爱笑的人。
对方眉眼间是毫无遮掩的欢喜:“寻常的花我还是有的。况且,你是我的,送你与留给自己,是一样理。”
泰山府君见他不说话,又:“我之前也向你求过亲,你应下了,可见是愿意的。”
沈钧天不懂。
草木寿长,他懵懵懂懂化成人形,又懵懵懂懂救了人,被当泰山神,得了祭祀,有了神庙。
沈钧天以为是错觉,细察才发觉那两藤蔓一直没有抽出,正缠着他那物打圈,甚至戳刺着铃口,突如其来的尖锐快感使他不及反应便了。
泰山府君:“里面是我从前留下的花,你之前喝过一次,应当是喜欢的。我上没别的可送你,只有这个了。”
泰山府君专注地望着他:“藏经阁里的书上说,昆仑的双修只有侣能。”
双修之法有二,一为神魂交分享心得,二便是他们方过的。沈钧天以为自己将来不会有别的侣,才抱着相助的念,同意了府君请求。谁想对方早知这事,下套给他。
8、
除了神庙,他没有别的地方好去,也没别的地方想去,大多时候都附在原上,昏昏沉沉过日
凌霄花是寻常草木,一点不稀奇,但泰山府君生来有望舒草的特,能引月华为己用。
正想着这事,他齿间忽撞上颗透明珠子,只如指甲盖大小,带着异象。
沈钧天差点从床上起来:“求亲?什么时候的事?”
沈钧天懂他意思,半信半疑,放下手,从对方嘴里衔过珠子,却藏在下,没有吞进去。
这自然不是贵重之物,沈钧天哭笑不得:“你送了我,自己可就没了。”
草木不能动,神祇的日子与从前并无分别,因原长定在一,他离不得泰山。日子过久了,也习惯了。
府君:“我原是凌霄花……”
这副容貌极英俊,却也不是找不见更出众的,偏偏只有这一个令他丝毫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