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颇有些相敬如宾的味dao。敬多了,情味就少了,此次说了这一句,无端觉得二人间仿佛少了点什么,却是往好的地方去的。
夜里他躺在床上,忍不住去看窗边的藤蔓。
种下时只是一小段,现在爬满了半堵墙。窗hu没有关,所有的叶片都抖开了,摊在月光下。
察觉到他目光,附在原shen上招引月华的泰山府君走了出来。
泰山府君长相极好,摘了冕旒之后,虽仍是玄衣朱裳,却冲淡了那种森严气象,消了他心中原本的三分畏敬,换zuo了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心绪。
沈钧天额上微汗,有些无措,闭了眼,不敢再看。
耳边窸窸窣窣,不知是什么声音,他僵着shenti躺着。直至被子被掀开,床上一重,一个带着热气的shenti贴了上来。
本能地伸手揽住,却惊觉手下肌肤腻如羊脂。
“你——”
泰山府君见他看过来,整个人扑进他怀里,搂上他脖颈。
这jushen躯不着片缕,二人仅隔着沈钧天薄薄的衣物,他脸热得快烧起来,几乎能想见对方shenti的每一chu1细节。
泰山府君神情极严肃,问他:“双修好不好?”
这口气同他们初见时其实没有不同,都是那种毫无矫饰的天真懵懂。沈钧天意识到这点,猛然从被里钻了出去,不等对方反应,拿被子把人裹住了。
“我们……嗯……明天再说。”
府君被他裹在被里,也是不怒不恼模样,一本正经点了点tou。
沈钧天在椅上坐了整晚,虽然没去注意,却清晰感觉到对方目光一直停在自己shen上。
他假装什么也没察觉,将没收的书简找了出来,仔仔细细看起来。
7、
沈钧天心中一直有疑虑,担心对方原是神祇,不知dao双修的意思。
因而第二日他对照书简,将这事原原本本说与对方。
泰山府君听他说完,却dao:“从前有人向我求子。”
沈钧天没听明白。
府君神情难得有些苦恼:“……我懂的。”
沈钧天气力一xie,险些没抓住竹简。这回他听明白了,然而知晓真相后,竟使得他心情更复杂。
若对方什么都懂,又为何提出双修?
许是知dao他想法,泰山府君又dao:“我愿意的。”
对方说得如此简单,却叫沈钧天说不出拒绝的话,直至chun上碰上个柔ruan物事,方才回神。
二人坐在榻上,对方倾过shen来,没有闭眼,一眨不眨盯着他。
离得近了,香气也明显起来。神祇的味dao已经散得差不多,剩余的是难以言说的草木清香。
沈钧天等了半晌,对方只是贴着他chun厮磨,未有别的动作,鼻息交rong之中,反倒令人耳热心tiao。
之前再三说要双修的人,此时出人意料地镇定,并不急迫,似在等他动作。
沈钧天原本虚抱着他,挣扎再三,还是将人揽进怀里。
泰山府君离了他chun,浅浅地笑了一笑,又在他chun上啄了下。
“白日宣淫……”沈钧天闭目dao。
对方纠正:“是双修。”
这话谁也骗不过,换了别人,沈钧天绝不会应下,他苦笑一声,忽觉周围暗下来了。
再看时,藤蔓织成挂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