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知。”

今天的天气不错，太阳很耀眼。

“嗯，我回来了。”在盆中净手，端起桌上的药碗喝下。

“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你只要好眼前的事情就行了！想的再多，都是浪费现在的时间。不要再看了，听见没有？就是因为你晚上看闲书，白天在课堂上才老是出错。你自己衡量一下，究竟是眼前重要，还是你想的以后重要。”

“郭府的人会送他回来的。”

“二哥，我还以为你今天要留在郭府吃晚饭呢。”

“大哥--”筷子咬在嘴里，不知何去何从。眼前固然重要，多为以后准备也没错啊！“大哥，你不也每天晚上为第二天的课准备吗？”

细嚼慢咽地吃饭。看着苏沧胥，“你怎么会这么想？”

跟在苏沧政的边，前面的人影消失在围墙的尽。“大哥，你既然担心二哥的，为什么不

“有。不过我都婉拒了。”

“知了，我上就来！”放下书本，“唉--”大哥又要说教了，怎么最近自己老是心不在焉的？走到饭厅门口，苏沧政已经在吃了。不动声色地进屋坐下，“大哥，二哥还没回来吗？都这么晚了。”

在书房里努力背课文，白天被抽问的时候错话连篇。

“因为你今天回来得晚啊。”

“夫子，不吃了晚饭再走吗？”

“你这是在拉我下水吗。”夹起一块麻婆豆腐，“为第二天准备是没错的。不过太过分的话，就像你一样得不偿失了。你要想为以后准备，至少不能影响到现在。”

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要开始学珠算，你们是经商世家，不会算术可不行。”

“二少爷，郭府的车来了。”

嘴起，“沧苑，下次注意时间。不要太晚。”

低下数碗里剩下的米饭，“其实偶尔留在郭府吃一顿两顿的也没关系。难他们都没有留你吃饭吗？”

“你晚上还在看闲书是不是？”看着苏沧胥，“你怎么跟沧苑一样，无论我说多少遍都不听。是你们不懂事，还是我这个大哥的错了？”

“知。”

“我吃饱了，先回房间。”

“夫子慢走。”

“大哥--你没错。是我不对--”最近忙着温习功课，好久都没看了。“那也不算是闲书吧。大哥你说过我们要学的，我这样也算是提前预习了不是吗？”

要和家人一起吃--是想和大哥一起吃吧。

跨出门槛，“不了。我每天饭前都得喝药才行。”

入夜，万家灯火。

“哦。”拿起碗筷，挑了菜吃。“大哥，今天的事--对不起啊！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背着背着，脑子就空白了。”

“好。我知了。”向私塾的方向走去。

提前到九曲石桥的两人为他让路，“沧苑，注意时间。”

嘴里的饭菜如同嚼蜡，大哥简单的一句话，比谁说一万句都用。“二哥，我也吃饱了--你慢用。”

“我明白！”高兴地扒下几口米饭，最近总是失眠。抬看门口的脚步声，“二哥，你回来了。”

“好。”眼里是苏沧胥的半碗米饭。

“是有些晚。冬季的白天本来就短暂，再晚的时间，也要回家和家人一起吃饭不是吗？”

叩叩，“三少爷，晚饭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