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郭府?这样二哥就不用去了。”
“沧胥,还记得你那天说的话吗。”
“什么话?”自己说了些什么?
“你说,让沧苑学会独立。想起了没有。”
“想起来了。”意思是说,不guan二哥了--“大哥,你真的任由二哥这样天天去郭府,不生气吗?”
“生气又有什么用。就算我留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仔细想想,以前我真的是太过担心他了。现在让他自己在外面历练也没什么不好。”
“万一他又突然发病呢!”
“这是必然的。等到了这一步,他自己就会回来的。任何事情都只有亲shen经历过,才会知dao其中的利害。等他觉得腻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很多了,回不去的。”
“这么说--”水面的人影定住。不还是担心吗。
“沧胥,你怎么不走了?”
到了郭府,走进书房中,空无一人。他还没来,也许还在吃早饭。无意看见书桌上厚厚的纸张,拿起来。
“夫子,你来了。”发现苏沧苑正在看桌上的纸,几步上前。“夫子,别看!”收拾起桌上的纸,一gu脑儿地sai进抽屉。“我不guan练多少遍都是这个样子--”
“你应该要对自己有信心才是。”将纸张放在郭逸眼前,“在我看来,这比你前几天要好得多了。”
“真的吗,夫子?”接过纸张,细心看着。
“真的。作为学生,你要相信夫子的眼光。这些是你昨天晚上写的,对吗?”
“是。”想要尽快学会一切,这样就可以让娘放心了。
“好字确实是要千锤百炼,但是你也不要太bi1迫自己。学习是要自愿才会有成果的事情--咳咳--”
“夫子,你没事吧!”
捂嘴摇tou,“我没事--咳咳--”早上没有喝药,忘了,因为大哥没有提醒--“咳咳--你能帮我倒杯热水吗?”
“可以!夫子你稍等。”跑出门到正厅提了茶壶回屋,倒出一杯热茶,“夫子,请用。”
“谢谢。”接过杯子一口喝尽,“咳咳--咳咳--”
“夫子,要不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
回过shen面对郭逸,一切正常。“不用了。今天要学珠算,我昨天说的东西,你都让下人准备好了吗?”
从小自己就是一个人。额娘不受父皇的chong幸,自己也只是纵yu后的产物而已。在那深gong中的小院里,母子俩相依为命已经三十年。原以为会一辈子待在gong里,死也出不去。没想到因为皇后的有心,离开它到了这个水乡之地。
只要能够远离皇gong,天涯海角也好。躺在长亭中,shen下的躺椅铺了厚厚的绒毯。闭上眼享受这自由无束的时刻。
进入后院,直直地向一个方向走去。看到长亭里的人,他百分之百的在这里。解下披风的带子盖在他的shen上,shen边还有亲人,真好。虽然liu落异乡,也能作伴。
寒风拂过脸颊,冷冽。习惯xing地抬起手挡住,“你什么时候来的?”睁开眼,将披风还给徐洛歌。
“刚来。少爷你不要再睡一会儿吗?”
“不睡了。”坐起shen来,“雪什么时候又下起来了?”下得好大,除了小石桥下的溪liu,都被白雪埋没了。
“在我来之前,就已经下起来了。”
“那么久了!你怎么不早些叫醒我?”
“知dao了--属下下次会注意的。”起shen走出木亭,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