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皇帝也忍不住爱的他的脸:“你这小家夥,我难放心你一个人出去?让他们远远跟著好了,不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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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宝想想倒也觉得好笑,真是病急乱投医呢。
廷宝实在没有劝人的经验,倒是越说越好笑,
廷宝又眉开眼笑起来:“果然哥哥还是疼我的,不过徐执不来更好。”
与御七他们虽然名义上是上下的关系,其实原是极好的朋友,大家又都份高贵,一向是高高在上的,谁见了不恭维巴结?平日便是让他们皱眉的事情也是极少的,哪里见过怎麽嚎啕大哭的样子?
御七虽然满腹心事,倒也实在忍不住跟著笑,宝公子果然非同凡响。
老在家里才要闷出病来,再说小七难得来一回,怎麽也得陪他逛逛,不然他土包子一个回去都不像来京一趟。”
廷宝粉的面孔已经绯红,醉态可鞠,偏偏到知不能过分挣扎,只是手舞足蹈的乱动:“甜酒而已,我才喝了一点点。”
御七也坐下来,笑:“你不能喝了就有人抱著你,我就没人抱…………”
所以纵然是廷宝,此时也是慌了手脚,竟转向哥哥求救。
过了一会儿,酒好了上来,又是一桌子极美的菜式,开始吃东西的时候御七还有几分拘束,怕在天子跟前失仪,不过喝了几杯倒是不怕失仪了,拉著廷宝划拳。
想了想,略镇定了下,便示意皇帝放开他,过去劝御七:“小七,有什麽好哭的,你只放心,我定叫他来你跟前赔罪。”
御七悄悄翻个白眼,廷宝说起话来夹枪带棒,真是难听,偏偏又是为了他的事情,竟一句辩驳不得,实在是气闷。
酒不过是个引子罢了,想必心中实在哀痛。
看他们又喝了好几杯了,方才去拉了廷宝坐下:“宝宝,酒够了,你子还没大好,不能再喝。”
御七不理他,继续哭。
廷宝本来长的眼睛圆的,这是笑的都眯了起来,十分可爱。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廷宝只觉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这杏子酒不知是哪里来的极品,酒色澄澈,香味扑鼻,喝起来略甜极易下,只是後劲大,御七又不是酒量极宏的人,喝了几杯就颠三倒四起来,廷宝本是无风也要起三尺浪的人,自然一呼就应,起来和他划拳。
皇帝只笑的看。
最後竟转成哭音,竟就这麽伏在桌子上哭起来。
廷宝七分醉意只剩了三分,有点迟钝的看著伏案大哭的御七,好半响不知所措。
先前还以为他的黯然有些戏的成分,没想到这打击真的这麽深重,竟让一向飞扬脱,为所为的御七公子这麽失态。
廷宝哪里这麽多,还要起来,皇帝紧紧把他箍在怀里,说什麽也不肯放他起来。:“以後再喝,今天不能喝了。”
皇帝果然十分他,想了想便笑:“出去也不是不好,只是别走太远就是,我叫徐执明儿一早过来伺候,你别太为难他。”
徐执官拜大内侍卫统领,是御前带刀侍卫的第一首领,明日陪他们逛街,想必十分有趣。
皇帝不知就里,自然更无法什麽,只悄悄说:“我连他怎麽了也不知,你问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