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不起来了,只觉得心里甜腻柔ruan,恨不得一辈子就在那怀里过去了才好呢。
正喜悦间,却听到一个戏谑的声音:“宝公子,又在想你的皇帝哥哥了?”
眼睛也不睁开,只一脚踢过去,那人一声惨叫,从窗子直飞了出去,外tou一阵乒乒乓乓的响,不知撞倒了些什麽,呻yin不绝。
廷宝睁开眼,坐起来没好气的说:“在我跟前装什麽,踢没踢到你我还不知dao麽,还不进来呢。”
那人又恢复戏谑的样子,shen子平平从窗子里掠进来:“是,宝公子。”
“小七,说了你多少次了,在外tou别叫我这个,你倒故意这麽著。”
御七笑嘻嘻的说:“这里是外tou麽?这不是你的府上吗,你还怕有人听到呢。就算听到又怎麽?睿亲王谁敢惹?皇帝也不敢呢。”
廷宝也笑起来:“你少胡说了,反正在外tou最好少这麽说,让人听到总是不好────你的shen手倒是大有长进,刚才瞧你倒飞出去的样子,很是从容啊。”
御七笑dao:“闭著眼睛也看得到?果然厉害啊。”
廷宝dao:“越发会胡说了,今儿你过来zuo什麽?我派了好几个人过去,你都说最近很忙嘛。”
御七说:“忙什麽啊,天天闲著,我过来送几件东西给你,下tou新贡上来的,我选了选,给你瞧瞧,看你要不要。”
廷宝又倒下去,打个呵欠:“看什麽啊,我还有什麽没有的,你这借口没用。”
御七竟略红了脸,恨恨的说:“在你皇帝哥哥跟前没见你这麽jing1明呢,对付我们你倒是厉害。”
廷宝笑:“这你guan不著,我就爱在他跟前糊涂,说吧,你又跑来作什麽?”
御七半天没说话,廷宝倒奇怪起来,睁开眼看看他,见他低著tou,眼里略略闪著水光,十分黯然的样子,虽然知dao九成是装出来了,还是忍不住心ruan了:“小七,到底怎麽了?他欺负你麽,说出来我给你zuo主。”
御七还是不说话,廷宝伸tou到他面前dao:“快告诉我我去收拾他去,你怕什麽,那人温吞水一样还不好收拾吗?”
御七叹气:“你去也没用,他脾气虽好,xing子却是倔强,何况…………”御七恨恨的叫出来:“明明不是我的错,他凭什麽赶我出来?”
廷宝嗤一声笑出来:“这不是现世报麽?你也被人赶出来了吧,还笑我呢。”
御七脸一沈,转shen就往外走。
廷宝一急,也来不及起来,就从床上平平的飞掠过去,抱住他,死死的巴在他shen上:“好大的脾气,开个玩笑而已嘛,这麽厉害作什麽,来,把事情告诉我,若真不是你的错,看我不去拆了他的骨tou。”
御七站定,看实在甩不掉巴在shen上的家夥,只好说:“你勒死我算了,这麽重,压的我骨tou疼。”
廷宝嘻嘻一笑,放开他站起来:“好了,你别这麽走了就好,你也难得过来一次,今儿有人送了点极好的杏子酒过来,正好一起尝尝,你不是还给我带了东西麽,等会让我好好看。”
御七点tou,这才坐下来。
廷宝叫了人进来吩咐,便与御七一起往来今雨轩去了。
路上一直引他说话,御七一边说一边骂,断断续续,好容易才听明白,真是大开眼界,这种事情也只有御七干的出来,不过说错呢,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