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用你那脏手污了我的画!”李扶柳呵斥,横眉冷竖,起走到桌案前,一手伸出护住其上的画。
若说连颂是为了生计才摆摊卖字,那李扶柳就纯粹是随而画。连颂每到闲时便挨到李扶柳边看他作画,有时一幅画不到一个时辰就完成,有时却是好几日都不曾见李扶柳动笔。
看着手中新的钥匙,连颂无奈地笑了笑,边摇边进了门。
李扶柳看都不看一眼那箱子,顾自往竹榻上一躺,将折扇往脸上一盖,明显是一副不送好走的样子。
☆、第二章
连颂本就无太多积蓄,如今买下这院落就真的没剩几个钱了,便在门口搭了个小摊,平日里写字卖钱或是代人写书信,生计倒也不成问题。
本就是隔,再加上李扶柳也常在门口作画,两人一来二去,走得便亲近许多。李扶柳也时常备下好酒叫来连颂,二人风诵月,不谈过往,不聊国事,只说风月。
只听“撕拉”一声,好好的一幅画被撕成了两半。
如何?”
“哼!你的画,是吗?”李扶柳冷哼,抬手一下下将画撕得粉碎。
连颂漂泊许久,心中也早有意寻个安静的地方住下,只是一直不曾碰到合意的去,长此以来,这念便淡了许多。如今遇到李扶柳,方又萌生。
那人一看没商量,便使了个眼色,只见旁的侍卫走上前将那箱黄金放到摆放着暮日寒鸦图的桌案旁。
犹记得那日,天色尚早,街上还没什么人,连颂刚开门准备开张就看到李扶柳家门前围了几人。为首一人着锦衣华服,大腹便便,后跟了几个膀大腰圆的侍卫。
几日停留,等回过神来,却已经买下李扶柳隔的院落。
连颂一看不好,急忙冲过去,然而李扶柳却先于他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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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连颂往日官场的经验,这些人即使不是当官的也定与当官的关系密切。
“啪”一声,原先在李扶柳手中的折扇直直飞出,一把打掉侍卫伸向桌案的手。
而在买卖上面,李扶柳的法也让连颂摸不着脑。要知如今李扶柳的画是多少达官贵人抢着想要收藏却鲜有能寻得真迹的,但他却高兴时一挥手便送人了,若是不合心意,就是有人千金来求也是不卖的。
“既然如此,那这箱黄金我就放这儿了。”那人一看的不行,便想来的,说着就有侍卫走到桌案前准备收起暮日寒鸦图,看样子是要拿了。
“李公子何必如此固执,我愿用黄金千两换你这一幅暮日寒鸦图,这些难还不够吗?”说着朝后作了个手势,立刻有人捧着一个美的箱子上前,打开里面是满满的黄金。
那人后的侍卫也冲上前,但李
而就在连颂关上门的瞬间,不远柳荫下方才一直装睡的人悄悄掀开盖在脸上的折扇,浅浅一笑。
“你!……这,这,我的画啊!”那人冲上前想阻止李扶柳却被李扶柳灵活躲过。
“这……也好。”
“哦?要定了,是吗?”李扶柳冷笑。
为首那人伸手拦住后于戒备状态的侍卫,“李公子既然不识抬举就别怪我不给面子了,今日这画我是要定了!”
为首的男子一手摸着自己那两撇小胡子,一手摸着自己圆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