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兜盖脑地骂了一顿，脸上的喜色都没了，闷不作聋地在黑暗中穿好衣服。正要帮我穿的时候，被我赶了出去：「你别弄，端阳，你出去守着。」

是骡是拉出来遛遛？我眼前发黑，脑袋里就一个念，是。

我红着眼眶，胡乱抹了一把鼻子，都站不稳了，嘴上还要冷嘲，「你别婆婆妈妈的，倒胃口。」

他呼声跟着急促起来，把两手指挤进去，我痛得都没声了，肚绷得紧紧的，一口气几乎不上来。

他忽然说：「钱宁，怎么了？哭了？」

黑忽忽的教室里，什么都看不清，我勉强弯着腰，探着手，在地上来求回回地摸我的衣服，我忘了扔在哪了，只能满地的摸。

不要像两条路边发情的野狗。

我一手按在他肩膀上，想让他别动了，可使不上力气，桌子本来就旧，被他撞了两下，像老鼠似的吱吱吱乱叫，简直要散架了。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像死尸一样闭着眼睛。

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简直出神入化。

没熬几分钟，下面已经完全没了知觉，我真没想到有人能这么毒，别人拿插可乐瓶，他能拿可乐瓶插，真够狠的。

我心里忽然在想，要是我老老实实地告诉他，我没跟别人试过，他是不是会稍微顾念一下彼此的情分，不会在这破教室，我们好好找间房，他也温柔，我也合。

端阳愣了半天，似乎并不喜欢这种答案。我咬紧牙关，一点点撑坐起来，又推了他两下：「愣着干嘛，穿衣服，回去了。」

他没发现，还在往里深入，没一会就抽了手，拿真家伙进去。连我自己都听到噗地一声闷响，他还在满脸堆笑：「怎么样，不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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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

这个时候，我终于摸到了我的子，急忙捡起来，抖了抖上面的灰，胡乱一套。又掉去找衣服，好不容易穿整齐，气吁吁地扶着桌子，用手在桌面上抹了一把，满手都是铁锈的腥味。

就躺平了，闷闷不乐地喊了句：「来吧。」是骡子是拉出来遛遛。

他没应，只是轻轻地带上门。我这才从桌上光着屁爬下来，刚直起腰，就「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疼得鼻涕眼泪全了出来。

端阳又撞了一下，搂着我的腰想把我抱起来，嘴里说：「钱宁，我们换个姿势。」

端阳在门外小声叫我的名字：「钱宁，我能进来吗？」

他折腾了半天没能把我两只环到他腰上，只好悻悻地作罢，继续低着，一边在我口大狗似的来去，一边用力冲撞。

我心里难受得厉害，又急又怕，只想找点什么把桌子干净，别留着丢人现眼了，可偏偏两手空空，实在没办法，只好拽长了自己的袖口，在上面胡乱地了几把，又一瘸一拐地跑去开了灯，看看有没有留什么印子。

我听着脚步声哒哒哒响了几步，琢磨着快到门口的时候，想起什么，连忙又喊了一句：「别开灯！」

他小声说了句：「那我在外面等你。」

不知过了多久，他闭着眼睛，闷哼了一声，一热一滴不漏地灌在里面。他睁开眼睛，嘿嘿笑了好一阵，又抬起手，在我脸上摸来摸去，轻轻的，把我粘在额上的浏海都拨到脑后。

缓了好一会，我才重新看清了眼前的东西，端阳已经开始动了，他上的，全是热汗。

我一扭，把他的手拨开：「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