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扶着椅子一点点坐下去,眼前一片漆黑,只听见端阳的脚步声异常清晰,一声声朝这边走来。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又用力rou了rou,好不容易才从黑暗中辨认出模糊的人影。端阳停在我而前,摸到桌子,一用力,撑坐了上去,两只长tui把我困在中间,他的手在半空中犹豫了一阵,然后落在我脸上:「嘿嘿,抓到了。」
我脸上发tang,气chuan吁吁,眼前金星直冒。是他把tou一点点低下来,侧着脸亲我,我一把搂着他的后颈。
端阳的手突然使劲,差点把我整个人都拎起来,椅子乱响了一阵,我连忙按着桌子,一只脚撑地,一只脚跪在椅子上,他的手这才松了,我们轻轻抱在一块,嘴巴安静地贴着,半天才分开。
「钱宁。」端阳睁着眼睛,压低了声音叫我。
我打了个哆嗦,老老实实地应了一声。
dai端阳过了会,往后坐了坐,把外套脱了,然后用小tui踢了我一下:「你也脱。」
我瞪他一眼,低tou开始解衬衣的钮扣,然后是鞋带,最后双手都停在ku子拉炼那,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我问他:「别人真进不来?」
端阳闷笑起来:「我发誓。美术室就这一把钥匙。」我这才把ku子脱了,端阳在一旁添油加醋:「钱宁,反正我是不怕。」
我垂着脑袋,半天才嘀咕了一句:「窗帘拉好。」
刚一抬tou,就看见dai端阳已经脱了个干净,大大方方地站在那,伸手一摸,才发现肌肉yingbangbang,并不单薄。
他发现我在看他,咧嘴一笑,把我的手盖在手心里,摆了个姿势,低声问我:「像不像大卫。」
我憋笑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使劲摇tou。
他居然看清了,一下子扑过来,大笑着吼:「再给你一次机会,像不像!」我捂着tou,他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像不像!」
我一直在闷笑,半天才哑着嗓子一迭声地求饶:「像像像像。」
也不知怎么就gun到了一块,我仰躺在桌子上,他俯看着我。我再怎么发了狠地想翻shen,被他一按,都像个肚pi朝天的王八,无论如何也翻不过来。他倒是很高兴,眼睛发着光,上下其手,埋tou苦干。
我哑着嗓子说:「dai端阳。」
他没应,把tou埋在我肩窝,啃鸭脖子似的,咬一口,扯一扯,又松开。我又疼又yang,耐着xing子又叫了一次:「dai端阳?」
他「唔」了一声,脑袋渐渐地往下hua,停在xiong口,she2tou用力一tian。
我浑shen抖了一下,使劲揪着他的tou发把他弄开,气chuan吁吁地问:「cao2,凭什么是我在下面?」
端阳hanhan糊糊地应了一声:「你躺着……舒服……」
说着他又把tou埋了下去,双手抓着我两条tui,用力一掰,腰一ting,挤住我两tui中间,眼看着他炮台装载到位,老子却差点咬碎一口牙。
正要拿拳tou说话的时候,端阳忽然抬起tou,黑暗里,那双眼睛仍是乌黑发亮,他伸出一只手,在我右脸上来回摸了两下,小声说:「别怕,一点都不疼。」
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他还嫌不够,在摸过的地方啾地亲了一口:「我会对你好的。」
我算是彻底认栽了,拳tou没了力气,自己松了手。
从小看上这么一个人,天南地北各自东西地十几年过去,他也看上了我,我知足吧。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dong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我一人占了三项,换别人早到cao2场上,挥着衣服嗷嗷嗷嗷地去跑了,我还争个什么劲。
这么一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