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不愧是戎半生之人,往“尚武堂”三个字下一站,便有虎虎生风、不怒自威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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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样亏本的买卖她怎会善罢甘休!
老将军点点,拍着他的肩膀将他上下一个打量,然后开口说:
俗话说:无功不受禄,虽然李商是这本书最大的金手指,可江俊还是觉得不能平白无故地收他这么重的礼。
然而再好的戏没有观众也出不来效果,尹氏闹了几宿,终于将在练武场练兵的江大将军给盼了回来。
江俊这才觉得这礼太重,可又不大好意思还回去。
江大将军点点,神色如常地冲江俊招手:“那好,俊儿你过来。”
没什么酒味儿,却有一甜的腻死人的香气。
这怎么能嫌弃?!
玉酒,就算是皇上一年也只得喝上七八瓶,据说有活血化瘀、去跗骨生新肌的效果,看起来正对你的旧疾,如今我无长物,还望你不要嫌弃。”
这位镇国大将军一进门,尹氏便扑上去哭诉江睿的惨痛经历。
一不二不休,尹氏干脆每天不眠不休地与江家人耗上了:白天,她逢人便说江家有个无情无义、不懂照顾弟弟的长子;夜里,她就守在江睿的床前哭,哭得惊天动地。
不过江俊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只把酒交给无烟让他好生收好――按照原书上的剧情,此时的江俊应该是个死人,但现在他没死,尹氏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若良人今日不能给我一个交代的话,我便要带着睿儿回娘家去了。”尹氏轻哼一声,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就算江父要护短,她也要江俊被打上几板子才能解气。
香楼闹剧,尹氏毒计未成,反叫自己亲生的宝贝儿子伤得半个月下不来床。
一边想着,江俊一边和李商拱手作别,而李商走远之后,那个玉公公竟还不放心一般返回来,左右叮嘱他千万要慎喝这壶酒。
“少爷,我看那位公公多半是舍不得那酒,担心回去没法子向皇帝交差,恨不得你把酒还给他呢!”
“啊?!”江俊大惊,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亲爹,这是一言不合就开打的节奏?
如何继续活下去,才是眼下江俊需要凝神思考的事情。
江俊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这种场合还是听话比较识时务,于是他走了过去。
然而这事被她自己闹得满城风雨,江大将军也不等她说完,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指了在一旁看热闹的江俊和家,再命人抬江睿过来,令江家人齐聚大厅。
“爹,”望着老将军那双可怕的虎目,江俊认怂,站出来,“孩儿本领不济、没能护住幼弟,还请父亲责罚。”
“臭小子。”江俊摸了摸无烟的脑袋,打开那酒的子闻了闻,却总觉得这酒的味不怎么对劲儿。
江父挑眉看了江俊一眼,却没有理会长子,而是转看向尹氏:“夫人总是说我偏长子,说我对俊儿优容、对睿儿时时苛责,是么?”
而江父只是给了他一个信任的眼神,示意他动手。
◎◎◎
“俊儿,把上衣脱了。”
望着老太监神色匆忙离开的背影,无烟吐了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