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哪个女孩不喜欢?”
“可是……他不是有女朋友了吗?”
“他有没有女朋友跟我有什麽关系?”
小妹疑惑地看向安平,旋即领悟过来放声大笑:“平哥你想哪去了。我喜欢他就跟喜欢那个一样,”小妹指指天上的月亮,“都是让人仰著脖子看著穷开心的。论真格的我还是跟前街的小老板比较pei。”
“年纪不大,懂得还不少。”安平笑笑,放下心来。
“那当然,谁让咱有慧gen呢。”小妹眉飞色舞,丢一粒putao进口里,han混地说:“而且我知dao他是不会喜欢我的,”顿了顿又dao“他也不喜欢他那个慈禧太後似的女朋友。”
“那他喜欢谁?”
小妹看著安平嘿嘿笑了半天,又咬一粒putao,“我怎麽知dao?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虫子。”站起来拍拍手,抡起背包扛在肩上。
“走了,平哥不用送,我有护花使者。”小鹿一样轻盈的蹦tiao著跑出去。巷子里ma上响起摩托车的引擎声。
安平还是不放心,赶著追出去,只看到月光下一袭白色裙角在转弯chu1一晃而过。
青石巷dao夜寒深重,空气粘在pi肤上有著丝丝凉意。月亮挂在藏青的夜空,玉盘一样散发著牛ru般柔和的光辉。想起小妹那句美国今晚的月亮是不是也这麽圆,安平不觉笑起来。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裴宿恒洁净、俊秀的脸庞,晴朗分明,就像每天都会碰到的人。那双nong1黑水run的眼睛,还是那样率真、坦dang地望著他,亮亮的几乎能照进灵魂深chu1。
一到盛夏,郑美萍的病情便反复不定。天气太热,晚上休息不好,白天没有食yu,正常人都难免烦躁,何况一个有十几年病史的老人。刚好七八月份生意清淡,安平得了空,大bu分时间都留在後院照顾母亲。
这天早晨吃过早饭,又哄母亲吃过药。药劲上来,母亲靠在沙发上浅浅地瞌睡。安平趁她不闹,把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拿到院子里洗。刚rou了两把,就听老王在前面一声接一声地喊他。安平以为出了事,围裙也顾不得解就跑出去,谁知dao竟是让他找茶叶。老王的大女儿王妮和同学过来想买包碧螺春,老王忘记放哪儿了。
安平一边跟老王开玩笑,“王叔,该吃脑白金了”,一边去仓库拿了两包今年下的新茶交给客人。又好说歹说把茶钱推掉,客套两句,把两人送走。
等人走得远了,老王拉住想回後院的安平问:“你觉得那女的怎麽样?”
“哪个?”
“妮妮她同学呀。”
“呃,还行吧。”
“什麽叫还行?多好看的姑娘,明眉大眼的。”
“那,那就很不错,很好吧。”
安平怕母亲醒了找不到人害怕,应付两句连忙回去。
过了两天,老王突然通知安平去相亲。时间地点都定好了,对象就是前几天来买过茶叶的女同学。安平这才知dao自己上了套。屡战屡败,老王给他牵线的心竟然还没死透。事情已经办到这种程度,的确不好再推。安平只能ying著toupi走一遭。
到了约定的日子,王婶一早就赶过来照顾郑美萍。下午三点多,离约定时间还差将近两小时,老王就cui著安平出门。生怕他去晚了受女方责怪。
安平从善如liu,换好衣服ding著大太阳出门。穿过两条街,绕到中山公园後门,在路边找了家冷饮店坐进去。约会地点在公元前门商业街的一家咖啡馆。喝过咖啡,若谈得来便去附近的公园溜一圈,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