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给死去很久的人过侧写吗?”卡夫卡兴奋地问。
“那故事的结局呢?”卡夫卡眼看就要到楼了,便回等待已经落后了的八角枫追上自己。
自己的靴踩在脚下这有些年的木质地板上的咯噔咯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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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出奇的顺利,除了两人回程中遇上了特大的风雪。由于雪下得实在太大,卡夫卡只得决定在一间路边的汽车旅馆里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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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角枫从卡夫卡手中接过那张报纸,上面的年份居然是自己的那张之后的第二年的,而报纸的左下方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写着一篇讣告-煤矿业大亨韦斯特罗昨夜死于玫瑰号,死因是心肌梗。
卡夫卡和八角枫在阁楼内细细地翻阅着,两人一直无话。转眼,窗外那一片苍白渐渐蒙上了灰雾,不时地还传来了屋被风掀起的所发出来的啪嗒啪嗒的响声。
八角枫肯定地点了点,说:“我们该庆幸这些老爷们的墓地的历史都足够得悠久。”
卡夫卡看到后,愣了一下,他连忙拿起正握在自己手中的报纸又细看了一遍,忽然将向后一扬,大笑起来。
“真是一个三的故事。”卡夫卡摇了摇。
八角枫将报纸伸到卡夫卡面前,说:“院就在火车上面。”但见那上面偌大的标题写着”玫瑰号开通,动的花车“。下面还有一幅图画,上面画着一个穿着骨的金发女郎正从火车的一个窗口伸出半个子来,轻挥着丰腴的胳膊召唤着车下的男人们。图画的下面,还用花字写了一个据称是当时极富盛名的一个诗人给玫瑰号写的宣传歌曲,“风轻柔地叹息,好似我现在轻柔地与你低语,那动听的乐曲缭绕在你耳畔……”
很幸运,老韦斯特罗临死的时候,手里正拿着一份玫瑰号的崭新的宣传页,上面清晰地记录了将会停靠的每一站。原来,它是由东向西,沿着途中各个开矿的位置停靠的。经过后来卡夫卡的比对,前三个遇害人死亡的位置也正好与其相符。最早的死在东区郊外,第二个死在东区中心偏李莉丝河的位置,而罗琳的位置则越过了李莉丝河,到达了南区,似乎确实是向着西区而去的。
“我们都想错方向了。”八角枫突然激动地说,她手上正拿着一张只有16开大小的泛黄的报纸,“我们一直以为那个火车停靠的附近会有院,但是都没有想到......”
“富商死了。”八角枫迎赶上,“吱呀”一声推开了落满灰尘的阁楼的大门,“她从了良,跟了另一个鞋店老板。”
卡夫卡听到八角枫的话便向她走了过去。
韦斯特罗家族是罗山城内最古老、最显赫的家族之一,很明显,老韦斯特罗死于玫瑰号对于他们来说是个莫大的耻辱,由此,连他的墓碑都被安置在了家族墓园内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碑上锈迹斑斑,爬满了荆棘,卡夫卡和八角枫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
说是阁楼,其实也不算太小,是个约有两百来平方的长方形房间。内里有序地摆满了架子,上面按照年份密密麻麻地堆满了当时的小报刊号。每一个过里都有两个或三个灯泡被裹满了灰尘的绳子吊下来,散发着昏黄的光晕,虽不光亮,但还是可以勉强看清纸上的字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