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隐隐地,像是火车的轮子碰撞轨dao的声音。”八角枫的双眼忽然亮了起来,她笑dao,“我还听见了在以往报告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东西,一首断断续续的歌曲。歌词是夜风轻柔地叹息,好似我现在轻柔地与你低语,那动听的乐曲缭绕在你耳畔,让你沉醉在爱情的梦中,深深地下坠,坠入一片湛蓝的波浪……”
“只有这些?”
八角枫点了点tou,说dao:“之后我就跪卧下来,一dao白光从我的shen上疾驰而过,然后就结束了。”
卡夫卡两眼忽的闪起了熠熠的光芒,他一改方才沉重的神色,一边拿起挂在一旁的大衣穿上,一边对八角枫说dao:“收拾一下,我们去中央大学。”
望着即将走出门去的背影,八角枫笑dao:“你怀疑这辆火车是有特定的路线的?”
听到八角枫的话,卡夫卡停了下来,转过shen来望向她。
“你说过,第一次案件是在13天前。”八角枫接着前面的说dao,“第二次是在8天后,而罗琳的死是在昨天。它们的间隔是越来越短的。如果我们假设凶手是一辆火车的话,那么它或许会有一个固有的自己的线路,并且可以从抽象的角度说,它的速度在加快,它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卡夫卡听罢后,赞赏地笑了笑,退了出去。
5
卡夫卡和八角枫到达罗山城中央大学时,已过了正午。本来晴朗的天空飘下了几朵晶莹的雪花,偌大的校园内,稀稀落落地走着几个抱着书本的学生。在一栋爬满了枯藤的红砖楼内,他们找到了专门研究民风类音乐的教授。但是很可惜,这一类没有研究价值的歌曲在书本或相关的资料上都没有留下过记载。
卡夫卡并不是太失望,因为他自己也预想到了希望甚微。两人走出来时候,八角枫向教授询问了专门存放旧报纸的图书楼的位置。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一和教授告别,卡夫卡便转shen笑问八角枫dao。他穿着的那一shen长款的军衣在学校里显得很是出众,引得几个女学生频频回顾。
“说起来你不要笑我。”八角枫半笑着,一双眼睛像月牙一般弯弯的,闪过一dao别样的光辉,“我曾经在一本讲述发生在罗山城的上看过类似的歌曲记载,那是出卖shenti的女人唱给她的恩客的,所以难怪不会被记载并且liu传下来。”
“你的意思是”
“就当是撞大运嘛。”八角枫轻松地说dao。
“你看的那本发生在哪个年代?”“卡夫卡轻扶八角枫的胳膊,两人让到一旁,避过了一群正说笑着骑车而过的男学生。
“是在罗山建城前开矿时期的。”八角枫回答dao。
“那是ji院最盛行的一段时期。”两人转眼已经走到了存放了罗山城数百年的报纸的馆楼前,卡夫卡向门口的工作人员出示了证件,ti贴地为八角枫拉开了沉重的大门,“可以告诉我那首类似的歌曲的内容吗?”
“还是不讲了,太lou骨了。”八角枫拒绝dao。
卡夫卡带着一种狡猾的笑声又不舍地追问dao,“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工作人员告诉两人建城前的报纸都存放在最ding上的一间阁楼里,留下来的都是些杂七杂八的,并不算太多。
卡夫卡和八角枫一前一后地沿着螺旋楼梯缓缓向上走着。
“一个有一点姿色有一点痴情唯独少了脑子的少女爱上了个富商的三liu故事。”八角枫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