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乐生忍无可忍,将车子停在半山腰,把女人拖到车后座,就地正法。
衣衫半解,他卡着她的腰,将内往下拽了拽,从间进去,在微微的口跃跃试时,天边忽然炸开一朵璀璨
的烟花。
绚丽的光芒残留在玻璃窗上,紧接着,又绽放一朵新的。
白凝跪在车后座,靠在车窗上往外看,花火是实的,映在镜面上,又成了虚的。
男人温笑的眼睛是虚的,可她回过,又真真切切在她畔。
坚的物事插入,急促灼热的呼将她笼罩,白凝闭上眼睛,极极柔地哼叫一声。
相乐生掰过她的脸,和她热切深吻,一颗心被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膨胀得快要裂开。
美景佳节,不可虚度。
第二百四十四章自投罗网
大年初三的早上,夫妻二人向白礼怀辞行,开车回家。
驶离军区的时候,白凝透过车窗往训练场地瞥了一眼,那里匍匐着几十个穿着统一制服的影,正在紧锣密鼓地训练着。
差不多的高和型,压分不出里面有没有江临。
那天之后,她没有再见过他,更没有给过他只言片语的安。
没有必要。
她也不想看见他受伤的、愤恨的、或者委屈的表情。
伏在最后排的少年,浑沾满泥土,似有所觉地抬看了一眼。
一辆洗得一尘不染的黑色宾利呼啸而过。
额上的汗水掉下,糊进眼睛里,火辣辣的疼。
她教会他爱情,引导他探索的望,给予他无数快乐,和十倍分量的绝望。
而最难过的是,他甚至没有机会和她好好告别。
相乐生聪明地对白凝短暂的低迷情绪视而不见。
他不是小肚鸡的人,对她的感受抱以理解。
养条狗养熟了还能培养出点儿感情,更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呢,扔掉后难过个一时半刻,再正常不过。
开出去二十多里地后,在相乐生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之下,白凝的心情渐渐调整过来,脸上也带了笑意。
相乐生看气氛不错,轻咳一声,正色:“老婆,我想跟你讨论一件事,客观讨论,不带情绪,你如果不喜欢听,我们随时打
住,好吗?”这件事他前两天就想和她谈,被她勾得神魂颠倒,一直没找到机会说。
白凝狐疑地看他一眼,摸不清他的心思,表情也严肃起来:“你说。”
“我尊重你的隐私,所以并不打算过问你之前的床伴,但是我想知,你和他们的时候,从来不套吗?”单从他碰见的那
两次,就能看出白凝在这方面的随意放纵,可这样的高危行为,不由得他不担心。
白凝沉默片刻,脸色有些发红。
“老婆,你别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单纯地和你探讨这种行为的背后动机。”相乐生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稳,声线更
稳,“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知他们的私生活干不干净,也不知他们有没有病,毫无防护的交隐患太大,以你的
格,不应该这么不小心的。”
他直击问题心,令白凝不由不深思了一会儿,一次直面自己的内心世界。
过了好几分钟,她才组织好语言,有些艰难地说:“可能是……我把自己伪装得很完美,但是又十分清楚地知,真实的自己
有多差劲,这种割裂感太强烈,折磨得我很痛苦,又找不到发的渠,所以……有的时候,我就想自暴自弃,觉得什么都
无所谓,甚至隐隐期盼着别人把我搞得更糟更脏,获得一种……一种变相的心理代偿吧。”
她当然知不套是不对的,可是又有一个声音在脑子里说:你已经这么烂了,还在乎更烂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