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5分钟，程源手下所有的人都出现在了他的公寓。

程源的手下早已按照程源的吩咐好了，他们自然发现了程源此时的神状况开始不对了，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在一旁的墙边站成一排。

摸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

“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学聪明？”程源扬起了一个莫名的笑容，“得罪了我，我可是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我要让他绝对没有自杀的机会。”程源说这话时，正抱着顾衍的尸脸埋进了顾衍冰冷的前，他的手下们看不到，也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男人醒了过来，看着程源的脸，表情突然变得十分害怕，浑抖个不停，这时他想到了他牙槽里暗藏的毒药，可是他很快的意识到，毒药已经被清洗干净了，他的嘴里也被堵满了东西，就连最基本的咬自尽也无非到。

“源少，他已经死了。”终于有个属下忍不住出声，下一秒，他的脑浆涌而出。

程源在了走向了男人，一个手刀劈向了男人的后颈，男人晕了过去。

“我怎么会让他如愿以偿，我们不会分开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程源语气温柔的对顾衍，随即语气一转，透着森森的寒意，“我会让他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隔的房间里平时都是锁着的，里面是水泥地，和其他房间美的装潢有些格格不入，墙上摆满了各种型号的枪支，以及五花八门的刑。

“顾衍……”程源抬起，吻上了顾衍的，手不断在顾衍上游走。

说到最后，男人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只是一个劲儿的笑。

“顾衍，等着我，我解决完那个男人，就来陪你，不要太想我哦。”程源吻了吻顾衍的额，柔声。

“把他弄到隔来，不要让顾衍看到这些不该看到的。”片刻后，程源起，对手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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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源没有动房间里的东西，只是从上拿出了一把匕首。

一难闻的味传了出来，男人竟是被吓到了失禁。

人扬起了极其残忍的笑容，“从你四年前杀死我妹妹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一定要让你也失去你这辈子最珍爱的人，哦，忘了告诉你，那个小姑娘被你杀死时我专门录了像，估计现在录像已经在这孩子的房间里了，哈哈哈哈，程源，你真可悲，你最爱的人死前恨你入骨，哈哈哈哈……”

“呐，我把你削成一片一片的怎么样？就像吃火锅时的肉片那样。”程源笑了笑，歪看着男人，。

几个手下跟在他后进了房间，其余几个守在了门口。

程源笑容不变，抽出匕首，开始了对男人的凌迟。

一片一片的肉落在了地上，若是仔细去看，就能发现，每片肉的厚度几乎一样，饶是程源边的手下都有些反胃。

“诅咒顾衍就是诅咒我。”程源冷冷的，又俯亲了下顾衍的，走向了隔房间。

几个手下立刻将被绑在凳子上嘴巴里着衣服的男人搬到了程源隔的房间，没有人敢去提醒程源，顾衍本看不到了。

“把他给我弄醒。”程源刚说完话，一盆水就淋到了男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