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痛的不行,嘴里堵得东西让他无法叫出声,只能从hou咙里依稀发出些声响,每当他痛昏过去时,程源就会让他的手下把他弄醒,如此循环。
程源就像是个机qi人般,一直重复着削肉片的动作,“呐,来点辣椒。”
手下立ma意会,端着辣椒水走了进来。
程源拿着蘸着辣椒水刷子,把男人shen上被削过的地方都刷了一遍,男人痛的面bu扭曲。
“你是用哪只手让我的顾衍一睡不起的呢?”程源笑着dao,“啊,一定是右手吧?”
一边说着,程源竟是用匕首将男人右手背上的pi整张剥了下来,然后又将手心上的肉一片片削了下来,只lou出森森白骨。
“左手应该也有功劳吧?”程源笑着dao,又用同样的手法解决了男人的左手。
程源示意手下把装满辣椒水的桶拿过来一点儿,将男人的两只手浸没了进去。
男人浑shen一阵痉挛,没了知觉。
“给他止血。”程源收了刀,看着浑shen是血的男人,dao,“我要让他活的好好的。”
程源去洗了手,又回到了自己房间。
这时,顾衍的shen上已经开始浮现出一些尸斑了。
程源伸手抚上了那些尸斑,抬tou看向顾衍,眼神中透lou着祈求,“顾衍,你醒醒,陪我说说话。”
“呐,我会让那个男人生不如死的,你快醒过来好不好?别丢下我。”
“你是不是生气我杀了冉仟?可是是她先来挑衅我的,呵呵,多可笑,她竟然喜欢你,她还跟我说,你永远不可能会喜欢我,怎么可能……呐,顾衍,你看看我啊……”
程源的声音中已经隐隐有些崩溃了。
顾衍自然是不会醒过来的,程源的jing1神开始崩溃了,不眠不休的折磨了男人两天两夜,早在第二天早上时,男人就死了,但程源并没有放过他。
程源的手下看着凳子上的那一ju白骨和满地的qi官、肉片,只觉得心底一阵恶寒。
解决完男人后,程源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的手被洗的蜕了一层pi,他才停止了自nue的动作,走向了顾衍的房间。
顾衍的尸ti已经开始散发出尸臭味了,尸斑开始腐败,腹bu膨胀。
程源的手下都觉得难闻的不行,素来洁癖严重的程源就像没有闻到似得,坐在了床边,丝毫不在意床单被一些排xie物弄得有些污秽。
“所有人,站成一排,小严,你到我这边来。”程源dao。
除了被程源单独点名的小严外,所有人站成了一排。
程源摸出枪上膛,一人一枪,子弹打完后,换上新的弹夹继续。
小严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一个个倒下的人,没有出声。
程源起shen抱起顾衍的尸ti,将顾衍shen上的污秽洗掉,抱在了怀里。
“小严,你知dao的,所有人中,我最信任的就是你。”程源dao。
小严的命是程源救回来的,他一向将程源视作自己的神明。
“您有什么吩咐?”小严问。
“我死后,把我和顾衍合葬在一起,一切从简,不要让任何人知dao,对了,他喜欢安静的地方,我手上的个人可动资产,97%留给顾衍的父母,剩下3%,和其余不动产,你看着办吧。”程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