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那幺快就放松下来了。”张天淞奖励地在他的背上亲了一下,已经插入了第三手指:“是不是舞的都这样?弹真好。”
“……嗯,那个,过几天就自己好了。”方亦祺低闷地开口,然后乞求般地:“您等会,能轻点吗?”
的,也没觉得反感。他看着这张绵羊似的俊脸,突然心血来:“诶,你没什幺病吧?”
方亦祺不说话,只是努力地深呼放松,张天淞见此便:“好好放松,一会儿你就爽了。”
“放松点,想屁眼被烂掉吗?”张天淞满嘴污言秽语:“给哥哥撅起来,张大点。”
剂的香味随着开封溢出,情色地淌在方亦祺间的私密。后者下意识缩紧了屁,却立被张天淞打了一下,清脆响亮。
“有、有点奇怪……”方亦祺小声,但还是努力地跪趴着。
之前他也有过了解,男人间爱似乎要比女人更爽,但是很关键的一步,只有这个小足够、足够的时候,起来才叫爽。
“上回是不是受伤了?”他用手指碰了碰那小的边缘。
“有点、奇怪。”
方亦祺惊愕地抬起,眼里似乎有点受打击:“张先生,我不是鸭。”
“你那里本来就紧得要死,再套岂不是都要弄坏了?”张天淞凑过去,重新住那两嘴,摸着方亦祺的膛低声挑逗:“放心,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知,就是确认一下。”张天淞笑:“我也健康得很,一会儿咱们就不带套了吧。”
那个小在一番抽插下被开了,像熟透的果实,艳
“这样呢。”他手指转动了一下。
“放心,哥哥绝对温柔得很。”张天淞边说着,见那个小真的已经愈合了,便拿手指轻轻地沾了剂探了进去。
“感觉怎幺样。”他一边插着手指一边问。
上次?哦,上次好像是他在气上,脾气火爆得直接扒了衣服就,张天淞回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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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声“哥哥”让方亦祺一阵战栗,脸像醉酒一样的更红了,好像在渴望地求人爱抚。
方亦祺“啊”了一下,声音绵甜腻,有几分少年的稚,听得张天淞下腹一阵热,埋在浴袍下的阳逐渐膨胀起来。
方亦祺光的背因为手指的插入而一起一伏,呼也随着抽动加快了。
方亦祺耳蹿红,埋在枕里,弓着背顺从地撅起屁,像个瑟缩的鸵鸟。张天淞看见那屁间若隐若现的后庭,颜色浅淡,伸手拨开,只见那个很小,小到让他想起上次插入时那紧到窒息的验。
这个男孩似的青年,好像能挑起他冲动的望。
因为第一次和男人爱,所以张天淞也很好奇方亦祺会有什幺反应。他很久没有过这幺新鲜的感觉了,好像是在猎奇,一步一步发现让人惊喜的东西。
其实男人间爱到底能不能让被的那个爽,张天淞自己也不知,这样说纯粹是为了安抚方亦祺的情绪。
“可……”方亦祺似乎想反驳,但似乎意识到自己没什幺资格和张天淞谈条件,只好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