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得让人血脉贲张。张天淞抽出shi淋淋的五指,将浴袍掀起,将自己那ying得发涨的xingqi抵了上去,方亦祺受惊地一颤,随后又平静地屈服下来,五指揪紧床单,tou深深埋在枕tou里。
他的样子让张天淞有点别扭,便俯shen下去,轻轻握住方亦祺的手:“别跟受罪似的,哥一会儿让你爽翻天。”
“不是、我是……我是没有经验,并不是讨厌您。”方亦祺连忙抬起tou来解释,还侧过脸来,黑色如小鹿的眼睛望着他,好像很怕张天淞生气。
张天淞看着他蹭枕tou蹭得有些凌乱的发型,突然发现自己很久没跟chu1的人zuo了。对这种初夜有保护yu望的大男子主义心理,也已经沉寂了很久。
“你都快把床单抓破了,再放松点,别怕啊。”张天淞声音和缓地dao,“既然都要zuo了,就好好享受。”
“我,我知dao的,谢谢您。”
都要被cao2了,还“您”个屁啊?张天淞心里想,但还是不自觉地温柔下来,握着自己那gen狰狞巨物缓缓开疆扩土,ting进窄小的菊dong里。
方亦祺的shenti大幅度地震颤起来,他不断深呼xi,嘴巴张大地chuan气,发出不可抑制的一声声无意义音节,来缓解被进入的不适。
“行吗。”
“嗯……可,还可以。”方亦祺声音低微,就像他此刻的姿态。
张天淞抚摸着他的背,手掌从那优美的肩骨一路往下,沿着腰际温柔地画圆圈,最后停留在那圆run的翘tun上,有节律地按rou着帮方亦祺放松。
对方pi肤比女人还细腻,shenti也由于常年练舞也比普通人更柔ruan,但张天淞还是感觉得到男人的坚韧和弹xing。
他吻上那有些僵ying的背脊,无声地一下又一下,纯粹是用chun帮方亦祺找到感觉。guitou被温热的changbi裹紧得很爽,但不能抽插的感觉让张天淞实在难熬。
“你就想象自己在tiao舞呗,ying成这样还tiao个什幺劲啊?”
“这,这怎幺会是tiao舞呢……不一样的。”方亦祺很认真地回答,额tou上凝了一层细汗。
没情趣的家伙,张天淞心想,稍稍动了下腰把阳物往对方shenti里ding了ding,方亦祺立刻慌张地惊chuan。
“疼、疼……”
他回tou看着他,漆黑的双眼无辜而讨人可怜。
张天淞笑了两声,随后朝方亦祺挑了下眉,突然动了动嘴pi子,哼起小曲来。
方亦祺一怔,反应过来dao:“这不是上次我tiao的那首……”
“怎幺样,找到放松的感觉了没有。”张天淞扶着他的屁gu,轻缓地把xingqi抽出一点,又小幅度地插进去。
“呃、嗯……”方亦祺脸上的红晕隐约,在床tou灯的照映下像苹果似的,只见他抿着嘴,听着张天淞哼曲,突然小声dao:“张……先生,您……真是个有心的人。”
又在拍自己ma屁?张天淞看着方亦祺因为浅笑而隐隐lou出的酒窝,感觉自己的阴jing2又大了几分。
“是嘛,”他也笑起来:“你这幺说,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扶稳方亦祺的腰,把阳ju抽出,带上了点力dao,对准那已经被抚wei得han苞待放的菊xue用力一tong。
“啊!啊……哈……嗯呃……”方亦祺受惊地喊出来,几乎都破音了,被rou红的两ban屁gu都在发抖。
张天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