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成两条tui被倒折掰成八字捆在床tou,上shen被压迫在床tou板和tui之间,呼xi都有些困难。他死死瞪着丁当,就见对方又去了客厅一趟,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把足有小臂长的剔骨刀。
有那么一个短暂的瞬间,他几乎以为丁当是要杀掉自己。
丁当拿着剔骨刀,从黄子成右边的kuguan伸进去开始割,一直割到ku裆。他将冰冷的刃shen贴在黄子成大tui上,用刀尖挑起对方内ku边缘,一点一点往里伸。黄子成说不清是恐惧还是恶心,冰冷的刀刃贴着他的阴nang,将束缚在上面的内ku一寸寸割开。
“我槽你妈……”他张嘴就要破口大骂。
夺的一声闷响,剔骨刀ca着黄子成的耳朵钉到床tou板上,丁当收回手,用手背拍了拍黄子成僵ying的面颊。
他托起黄子成的屁gu,在下面垫了个枕tou,然后扶着【阴】jing2yingtong进去,再整genba出,又重重ding进去。黄子成疼得惨叫,丁当充耳不闻,来来回回十几次,感觉里面被tong开了,就抱着人用力的震起腰,飞快律动起来。
黄子成两眼发黑,手脚都被捆住,木偶一样任由人摆弄,他想说你弄死我算了,却gen本发不出完整的字眼。丁当一言不发,动作既cu暴又冷漠,像一ju没有感情的机qi。
在丁当【she1】jing1的那瞬间,黄子成猛然弹起shen,一口咬住丁当的脖颈,死死咬住。丁当nie住他的下巴,将他的牙齿ying生生从脖子上扯开,那里俨然已经见了血,留下一副深深的牙印。黄子成恶狠狠的咧开嘴笑,被丁当一巴掌扇歪了脸。
谁也没在享受,他们像两只互相撕咬的野兽,折磨对方也折磨自己。
丁当ba出【阴】jing2,下床去了浴室,黄子成大张着双tui被捆在床tou,双目无神的瞪着虚空,带着血丝的【jing1】ye从他向外翻起的gang口里往外溢,冰冷的空气也从那里往内钻,他被冻得哆嗦了一下,脸颊ca到钉在耳边的剔骨刀,整颗心瞬间凉透。
浴室门打开,丁当围着浴巾走出来,他走到床边,ba出钉在床tou的剔骨刀,将尼龙绳从两tou割断,然后割开了捆住黄子成双手的衬衫。
他提着刀,拿起床tou柜上的烟盒,低tou点了颗烟。
黄子成僵ying的爬到床边,下床,从他shen边经过,踉跄着走进浴室。
丁当合上眼深深xi了口烟,dao歉的话梗在hou咙眼,烦闷异常。一想到等下还得想办法哄黄子成高兴,就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他毫无歉意,发自内心的生不出半点歉意来。
他就是这样的人。
这个时候他又有点怀念起那些【ji】女的好来,只要给够钱想怎么玩都行,爽够了就baDIAO走人,找个地方蒙tou睡一觉,起来又生龙活虎,该干嘛干嘛。随心所yu,自由自在,肆无忌惮……
终究他还是那条疯狗。
黄子成走出浴室的时候,丁当已经回到客厅躺下,断掉的尼龙绳和剔骨刀被收拾起来,被扯烂割烂的衣ku也团成一团sai进了垃圾篓。床上除了那个刀扎出来的dong眼,和凌乱不堪的床褥,再没有别的痕迹。
他慢吞吞走到床边坐下,俯shen摸了摸被勒出淤青痕迹的脚腕,目光瞥见床tou柜上的烟盒,伸手拿过来,点了一支。
在浴室清洗的时候,他想的是出来一定要跟丁当把话说清楚,但此时此刻,他突然没了动力。
地球不会因为缺了谁就不再转,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