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 m i s h u wu. c o m
不可能,他焦躁的又拨打了好几回,但无一例外都提示对方已关机。这件事让他压抑在心底的烦躁和恐慌都一脑涌了出来,黄子成一脚踹在门边的矮上,破口骂了句娘,抡起手臂就要把手机给砸了……
“小军?”
黄子成看着站在门口的小老太太,他认识对方上披着的那条针织披肩,黄老爷子年轻时候给买的,她特喜欢,爱若珍宝的补补,一披就披了几十年。老两口结婚前面都没见过,属于政治婚姻,黄老爷子是个正派人,不搞乌七杂八那一套,两人婚后相敬如宾,从没吵过架,却也从不显得有多亲近。黄子成看着他们一路走来,年轻时看不懂,现在却有些明白了。
老太太说那颜色太艳了,她着不合适,让他拿回去给媳妇。
两个人在一起,轰轰烈烈也好,平平淡淡也罢,其实都是习惯。习惯了彼此生命中有这么一个人,就像吃饭要用筷子,洗脸要用巾,有的时候不会在意,一旦哪天没有了,就会很不习惯。
他了把眼睛,过去将老太太搀着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妈,我前阵子给你打的那个手镯,怎么不见你呢?”
黄启航摇,说不像。
黄启航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着紧劲儿看的黄子成都想不明白,平日里也没见他这儿子跟丁当有什么来往,不说别的,丁当就没在他面前提过黄启航半个字……
黄老太太的话音就像一盆冷水,把黄子成浇醒了。他缓缓放下手臂,扭过,看向站在门口的黄老太太。后者披着件针织披肩,有了皱纹的脸上写满担忧,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心情不好?遇上事了?要不……跟妈说说?”
黄老太太怔了怔,随即抬眼看他,眼中有掩不住的惊喜,脸上顿时绽开了花,满口说好。末了,又叫他尽快把人带回来,让她给掌掌眼。
黄子成深口气,气从牙里挤进去,嘶嘶作响。他慢慢把这口气吐出去,扭看儿子,幽幽:“你觉着,我们俩是这种关系?”
是错觉?
这一回听筒里传来了甜美的系统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你急什么?”他问儿子,“天塌下来也跟你没关系,该干嘛干嘛去。”
黄启航张嘴就要辩解,开了口却没声了。他用一种特别古怪的眼神看着黄子成,半晌,才支支吾吾的问:“爸,你跟丁哥,是、是那种玩,就是玩玩而已的关系?”
他刚把人扶到客厅坐好,就见儿子黄启航急匆匆从楼上跑下来,张嘴正要嚷嚷什么。黄子成抬横人一眼,又低看了看老太太,黄启航也是个有眼色的,嘴巴当即就闭上了,放慢脚步走到跟前,同黄老太太说了几句讨喜话,哄得老太太笑不拢嘴。然后两父子才一同往楼上去,进了黄启航的房间。
黄子成咧了咧嘴,半晌没说话,眼见要进客厅了,才状似不经心的:“您留着吧,下次我带人过来,您亲手给他呗。”
黄子成嘴上说好,心里却在嘀咕:脑子一热海口夸出去了,这事儿该怎么圆吧?他要真把丁当带回来,老太太保准进医院……
“爸!我刚才去书房找你,听见爷爷在里面打电话……是不是丁哥出事了?”
他说爸,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