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年幼的兄妹俩却格外钟情思玟得一塌糊涂的,扒下布后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摸那一片冰凉的玉,吓得思玟惊慌不已夹紧双扭动腰肢,笨拙地四躲避。
早有眼热的丫们小跑上前,抓住思玟的往两旁拉开,直到几乎双几乎形成一条平直的直线。
“呀!她还在呢!”姐姐暴地拨开花,兴致盎然地细看受到刺激后一抽一抽不由自主往外水的口,很快又发现新大陆般大叫起来:“哇!下面还有一个,也在水呢!的,好好玩!哥哥你快来看啊!”
从眼角落。她本以为凌岫是凌渊的血脉,才会如他的父亲一般邪恶残,至少她和云系舟的孩子会是干净纯澈、能够支持她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在南城凌府这个淫笼中屈辱地活下去的唯一支。
三年前刚被捉回凌府、最难以忍受的那段日子,有很多个瞬间,她都弱地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龙凤双生骨肉还在凌渊手中,她就不得不强迫自己咬着牙,继续勇敢地活下去。无数残的调教和惩罚过程中,只要在脑海中勾画他们稚可爱的小脸,她就会觉得自己仿佛又充满了力量、变得更加勇敢一些。
“咦?你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姐姐收紧手中金链,蹲下来仔细查看她的,待目光巡视到布透的档底时,恍然大悟:“喔!我明白了,你子了!的确实很难受,我们帮你脱下来,但是你要让我们玩一玩你的地方,好不好?”
“唔……”女孩托着下巴凑过来看了看,:“是有点像,就是小了些。”
重横交错的淫痕迹仿佛给这美丽的平添几分淫邪的惑人魅力,狼狈的下、被口枷强行圆撑的口四周划过银丝、着两汪清泉的美丽瞳孔以及破碎绝望的息呻,无一不昭示着这位滴滴的美丽儿过往受到的严格束调教,让人忍不住生出残忍的凌之心,就连书房院落中来来往往的丫鬟侍从都悄悄驻足偷看。
“你和她商量什么?阿岫说了,我们是主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哥哥不耐烦地动起手来,拉着女孩七手八脚拽下包裹在思玟下的布,出被热浸的泥泞玉。期间思玟四肢并用旋腰扭腹,“呜呜嗯嗯”地不断抗拒挣扎,却始终徒然无功,最后只能任由自己一塌糊涂的下耻辱地暴在自己亲骨肉和无数婢仆从的目光下。
然而哥哥此刻却饶有兴致地站在思玟面前,脱下子出绵绵的小肉棒,对准她被口枷撑开的嘴,说:“那有什么可看的,又不能玩……好妹妹,你看她的嘴巴被撑得圆圆的,像不像咱们平时用的壶?”
下口早就被凌渊开,彻底失去掌控排的能力,锁玉势又被凌岫抽出,而今她是完全没办法控制,一有意便会不可抑制地从花下的排出,浸透间布。思玟的脸涨得更红了,慌张地夹紧双,试图藏起间的方寸之地。
可是她怎能想到,三年的时间足够漫长,足够凌渊把她从一个正常人变成里淫水涟涟、恨不得日日大张双渴望夫主弄的淫妇,也足够凌府把她天真无邪的孩子们教养成阴狠刻毒的小畜生。
思玟忽然有些后悔,三年前她就不该顾念这两个孩子的命、不该顾念云系舟和东荒所有人的命,在凌渊寻来之前就断然赴死……如今想来,如果在那个时候就能干脆利落地死去,也算上天对她的眷顾……
“嘶——”正当思玟心裂死、悔不当初时,前忽然一痛——姐姐用力拽了拽手中金链,扯得她双霍然拉长肤紧绷,窜起一阵撕裂血肉般的痛苦。
的柔玉躯已经满是受罚承训的累累痕迹,光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红色笞痕,一对雪更是青红交错、不见一寸好肉,两枚饱受欺凌的首颤巍巍翘立着,一路上承受了无数次大力拉扯拖拽,红似的粒仿佛被生生拉长了,足足胀至原先的一倍有余,犹如两颗熟透了的大樱桃,沉甸甸地挂在前。
“别躲!亏我们好心帮你脱了脏兮兮的布,让我们看一看怎么了!”哥哥被她动来动去的动作弄得心烦,索站起来飞起一脚踹了上去,把自己的母亲仰面踹倒,大声喊:“愣着干什么,来人把她的给我掰开!”
思玟抵死挣扎不脱,只有别开去,不让自己屈辱的泪水为人所见。
“小了才好玩。”男孩嘿嘿一笑,抖了抖细小的肉:“不如我们来比赛,进她的嘴里,看谁得又快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