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刑房所在的院落到凌渊的书房距离虽然不远,对此刻的思玟来说却格外漫长。
被迫维持四肢着地的姿势,由自己的孩子牵着双ru在院子中爬行,俨然一副母狗的模样,思玟羞得面红耳赤,女眷丫鬟们的目光烧得她一路上连tou都不敢抬,一磨一蹭步履蹒跚伏在凌岫shen后。
“啪!”凌岫似是嫌弃她的动作太慢,忽然停下脚步,回手一记竹板狠狠落在被扯成锥形的ru球上,dang漾起一波波翻腾的ru浪。
“磨蹭什么?”凌岫瞪着她,不满地cui促:“快点跟上来!”
“唔——”xiong前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思玟无助地呻yin一声,gen本无力抗拒,逆来顺受着加快四肢爬行的速度,竭力跟上凌岫tiao脱的脚步。
在竹板的威胁下,玟nu的速度加快不少,凌岫食髓知味,一边牵着她往书房走,一边时不时回tou用竹板抽她两下,鞭策她加快步伐。有了刑ju威力的威胁,很快二人就到了凌渊的书房。
“孩儿来给父亲请安。”凌岫站在门外高声禀报,随后规规矩矩地交叠双手侯在门外,直到不久后,内中传来一声平静得分辨不出情绪的声音:
“进来。”
丫鬟为小公子推开房门的同时,两个和他年岁相仿的孩童从房中走出。
凌岫两个同母异父的兄姐先到一步,已经请了安正准备回去,看到弟弟牵着父亲的nu妻走来,不约而同地围了过来,一左一右把思玟夹在中间,好奇地来回打量左右端详。
“哎呀,这不是早上父亲shen后跟着的那个……”哥哥蹲下shen,小小的脑袋凑近思玟低垂的tou颅,希望把她看得更清楚些,可是对方却极不pei合,螓首越埋越低,仿佛恨不得在地上挖一个dong把脑袋藏进去。
“是父亲的玟nu。”凌岫仰着tou,得意洋洋地向哥哥姐姐们介绍自己的母亲:“犯了错刚被我惩罚过了,所以现在看起来很乖很听话。”
躲在哥哥shen后的女孩探出tou来,怯弱dao:“我听空青姑姑说起过她……说她是我们的娘亲,阿岫,你怎么这样对娘亲……”
“这有什么?”凌岫眨了眨眼,理所当然dao:“她是娘亲,可是我是主子啊,不仅是我,你们也是她的主子,你们也有资格guan教她——来。”
凌岫把手中金链随手扔给姐姐,漫不经心dao:“我先进去和父亲说话,你们把她栓在门口慢慢玩吧。”
“唔唔……嗯呃……”不!不要在这里!书房虽在后院之中,却是凌渊日常办公的地方,不免有他的随shen侍从进出来往,凌岫将她拴在此chu1,让她被前来公干的外男看光了shen子也就罢了,竟还要她的另外两名亲生骨肉一起亵玩自己……
“可是她看起来很闹腾呢……”姐姐一惊一乍dao:“我们怕是看顾不好她。”
“这有什么难的,我教你。”凌岫把手里的竹板一并丢给她,朝思玟抬了抬下巴,说:“她若不听话,你就用这竹板板抽她xiong前的大nai子,可guan用了!”
思玟又羞又怕,惊恐地摇tou抗拒,四肢不断颤栗,无数次想要起shen躲避眼下可怕的窘境。
“真的吗?我试试。”姐姐接过竹板,期期艾艾地从哥哥shen后走出来,趁着思玟扭shen挣扎的间隙,高扬小手,对准ting翘的ru尖猛地抽了下去!
“嗯呃——”竹板边缘恰好ca着rutougenbu掠过,整颗rutou仿佛被生生剐掉一般,引来思玟一声沉闷的呼喊,shen上的力气似乎也在这一瞬间被迅速抽空,不得不ruan下shen来,浑shen无力伏倒在地,两团fei圆的大nai被shenti的重量压得扁扁的,窘迫地摊在shen下。
姐姐看了,先是怔然一瞬,随即拍着手jiao笑起来:“哇!真的听话了!阿岫,你好厉害啊!”
“那当然,你们看好她,我向父亲请安去了。”凌岫说罢,tou也不回进了书房。
“呜呜……”被口枷撑开的小口无法说话,思玟无助地呜咽着,眼看着凌岫充耳不闻,蹦蹦tiaotiao地朝书房里走去。
“别叫啦,阿岫已经走了,你就乖乖陪我们玩一会儿吧。”姐姐竹板在手,胆子也跟着大了不少,拾起链子,待凌岫小小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里之后,毫不犹豫地分开两gen金链,把思玟牢牢系在院前的石狮子tui上,命她上shen伏地撅高屁gu在地上跪好,lou出包裹着雪白niao布的下shen。
“啊哈哈,她怎么还包着niao布呀!”姐姐指着思玟两tui间半shi的白布哈哈大笑:“还是shi的!哥哥你看她,比咱们还不如呢,这么大了还偷偷niaoniao。”
“……呜嗯……”思玟双chun泛白,脸颊飞红,竭尽全力克制自己才没从地上爬起来一tou撞死,羞耻又绝望的泪水一颗接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