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就能自己了,你都这么大了,怎么像小狗一样不住自己呢……怪不得父亲要把你给地方堵起来。”
感贵的房再一次受到大力拉扯,前又是一紧绷的痛意,思玟想要放生痛叫,奈何齿关被口枷撑开、被铁片紧压,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凌岫扯着她的首大步向前蹦蹦,金链把两团浑圆的肉生生拽成圆锥状,房上的肉紧绷到了极致,红樱桃似地儿更加红膨胀,随着凌岫的脚步不断向前,激起阵阵尖锐的痛苦,仿佛下一刻就要被从雪上连拽下。
思玟听到自己不用被儿子拽着去找自己的夫主,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可是四肢上的麻绳刚被丫鬟们松开,又听凌岫愤愤:
“……对了,父亲!像你这样坏的儿,只有父亲能得好你。走吧,找父亲去!”
尽疼得肉痉挛,躯乱颤,心中有万般屈辱和不甘,思玟都不敢反抗,更无法逃脱,强哇心中悲苦,交替迈动四肢,以一种母畜才有的低贱耻辱的姿势被凌岫牵着朝凌渊所有的书房的方向爬去。
“啊——呜嗯——”两粒像被连割掉了一样,难以忍受的剧痛从口窜起。思玟痛呼一声,禁不住子上的痛苦,四肢着地,犹如母犬一般被凌岫牵在手中,向院外爬去。林姑姑等人见劝阻无用,又怕不敢忤逆小公子的意思,只好任他牵着思玟去了。
凌岫虽短,走起路来却健步如飞,拽着一个成年人一点也不觉得吃力,仅在林姑姑一愣神间就已经走出数米远,这却让思玟苦不堪言。
“孩儿来给父亲请安。”凌岫站在门外高声禀报,随后规规矩矩地交叠双手侯在门外,直到不久后,内中传来一声平静得分辨不出情绪的声音:
一路上人来人往,四周行走的丫鬟婆子见了他们,情不自禁停下手中的活计偷偷打量思玟,无数或好奇或戏谑的目光落在她包裹着布的下,掩着嘴指指点点。
凌岫正当活泼好动的年岁,形虽然不及凌渊高大,脚步却迈得很快,行动之间手中的金链乍松乍紧,一张一驰,折磨得自己的小娘亲叫苦连天。
凌岫想一出是一出,即刻命人取来金链重新穿起思玟前的两枚环,自己则拽紧金链末端,牵起思玟就要往外走,谁知林姑姑竟在这时拦在前方。
只见她四肢着地,除了两间包裹着的布,浑上下不着寸缕,若不是尖上的金环被串起拉在凌岫手中,一对圆的子恐怕都要垂到地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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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思玟口一疼,一阵刀割般的剧痛伴随着巨大的拖拽之力倏然升起,拉扯着她的生生从春凳上拖了下来。
“进来。”
“哪里不和规矩了?”凌岫眨了眨眼,疑惑:“早上我都看见啦,父亲就是这样牵着她走路的呀。”
“等一下,小公子,这……不合规矩。”
“父亲可以,我却不行?什么破规矩,我又不是贱,我才不守!”
思玟羞愤死,无所适从,就这么一路维持着母狗般的耻态,被凌岫带到了夫主的书房。
思玟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呜咽着闭上眼睛躲避凌岫责备的目光。
“家主是她的夫主,自然可以。南城礼规定了,夫主若在,们需由夫主牵着双跪行,夫主若不在,们可以站起来,垂行走。”林姑姑恭敬又耐心地解释:“小公子,您虽也是此主子,却非她之夫主,按照规矩,您是没有资格牵着她的行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