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不住自己的地方呢?”年幼的稚童微笑着,脸上漾开一个满是恶意的笑容:“玟让我看一看好不好?”
“既然这样,我可不能轻易放过你。”凌岫淡眉倒竖,咬牙切齿地放了一句话,随即眼中闪过和凌渊如出一辙的暴戾光芒,雪的小手毫无预兆地向前一,薄薄的竹片竟然着玉势边缘,生生将一点点尖端插入开的之中。
为母亲的贱在自己手里毫无尊严地吃苦受辱,年幼的凌岫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从思玟因吃痛而面目微微扭曲的昳丽容颜上第一次隐约感受到征服和凌同时得到满足的巨大快感。
“原来玟真的不住自己的地方啊!”凌岫心满意足地拍掌大笑,随即又在“哗啦哗啦”源源不断的水溅声中一寸一寸拧起眉,看着手里的玉势为难:“可是怎么办呢?按照家里的规矩,岫儿不可以碰到玟的,这棒棒是插不回去啦,玟要一直着走到父亲面前吗?”
这里的人不都视她为最下贱的淫吗?就连她的夫君、亲儿都对她疾言厉色、费尽心思用尽所有酷烈的手段将她的调教成最淫下贱的模样,以供他们淫玩取乐。
排的快感和失禁带来的羞耻感交替鞭笞着思玟的和灵魂,柔的躯还在不住地打着颤,她一时没有听清凌岫的话,直到对方提高了声音,吩咐林姑姑:“……可不能污了父亲的双目。来人,取我小时候用过的布,把漏的地方包起来吧。”
“啊啊啊啊——”毁天灭地的剧痛兜而来,口附近的肉仿佛被利一刀一刀割得粉碎,整个下似乎被彻底破坏殆尽了,火辣辣的疼痛顺着脊一路漫上脑,思玟眼前一黑,仰着柔颈痛叫,冷汗混杂着泪水从颊边进鬓发。
他说话的语气分明就是懵然无知的天真稚子,一想到方才自己竟对着这样一个纯澈懵懂的孩童产生畸念,思玟越发羞惭,对自己的厌恶到了极致,忍不住紧紧闭上眼睛撇过去,耻辱的红一路从脖颈攀上耳。
雪白细的小手又往伸出略微使劲,竹板在细窄的里重重一撬,生生把玉势往外推出一小截。
“啊啊啊——不!”被成一口新的口早就已经失去自控的能力,长期封堵外口的玉势一被取出,玉一阵颤动,肉霍然打开,积蓄了两天一夜的热再无阻碍,洋洋洒洒了出来,径直落在春凳之下,溅起一朵朵透明的水花。
可是他是我的儿子啊!不论岫儿如何对待她、视她为何物,他始终都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骨肉……而且岫儿只有三岁,还什么都不知,她怎么能够生出那样不知廉耻想法!
“不——不!”当着儿子的面失禁,思玟羞耻得快要爆炸了,的肌肉都在激烈痉挛,无数次徒劳地想要阖紧双却又无能为力,只能最大限度地别过脸去,不让凌岫看见自己羞愤发的脸。
思玟一言不发,贝齿咬着下轻轻抽泣。
“啪!”胡思乱想间,又是一割肉般的锐利痛楚从下传来,凌岫手中竹板再一次狠狠落在双间红一片的玉上。
空虚的秘,让两片丰腴饱满的花互相摩排解无法抒解的情,甚至想要曲起双缠上眼前稚童细小的腰肢,引着他出那还未长成的男插进里,填补自己空虚焦灼的望……
“怎么又不说话?”凌岫用竹板着封的玉势,一脸不高兴:“我在问你话呢?这里为什么要插着玉棒棒啊?”
思玟着泪,呜咽着一条一条细数自己的过错,毫无顾忌地贬低作践自己,一次又一次请求自己的孩子严厉责罚自己,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抵消方才意淫亲生骨肉的罪过。
“那你真的很坏啊!”凌岫大惊失色,天真纯澈的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还好父亲英明,抓了你回来,否则这个世上起不是就没有我了?”
说着,猛地伸出手去迅速出思玟间玉势,彻底释放出汹涌的。
忽如其来的笞打恍然将她的理智从混乱不堪的情中稍稍拉回些许,仅剩的清明意识在脑海中声嘶力竭地嘶吼:
“……那是因为……因为玟天生下贱,不住自己的贱,经常不经夫主同意就擅自,所以要用玉势把堵起来,不能让贱的脏污了夫主的眼……”
“不仅如此……玟以前不够安分顺从,不愿乖乖待在夫主边挨,也不愿为夫主怀孕生小主子……如今面对小主子更是不尊不敬、屡次冒犯,实在罪该万死……恳请小主子狠狠教训玟,让玟再不感行差踏错、惹怒主子……”
既然如此,何不就把淫的份坐实了……他们不是自称她的主人吗?既然是主人,也该疼爱她、满足她才对啊……
难自己真的已经变成凌渊、空青、林姑姑口中下贱淫、若不被主人束就会忍不住发情的?发起浪来,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