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在脸上的眼罩终于被人取下,双眼适应了光线后,一张小脸霍然出现在思玟眼前,正是早上才见过的凌岫——她十月怀胎朝下的亲生骨肉。
还不及她膝盖高的小童微微叉开双tui站在春凳一端,手中托着自己稚弱的肉jing2,一脸天真地与她对视,形状还很秀美的guitou中央,细小的孔dong肉眼可见微微开阖,点点滴滴未尽的niao水从niao孔中滴下来,落在她被迫张开的嘴里。
也就是说方才她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的双手淫玩了ru房、也是被他的热niao填满了口腔?
毁天灭地般的羞耻感兜tou罩下,思玟犹如被天雷击中一样瞪大双眼,惊恐慌张地看着眼前天真纯澈的小脸。
“哎呀,老shen才离开一会儿,小公子您怎么就来了这里?此地肮脏,污了您的贵ti可怎么办?”林姑姑扔掉手里的眼罩,顺手从思玟沾满童niao、shi漉漉的脸颊上取下口枷,叱dao:“玟nu,小主子来了,还不快叫人?”
晾刑已毕,束面的口枷刚被取下,又有丫鬟侍女一拥而上,七手八脚解开四肢上的束缚。可是思玟却没有乖乖给凌岫行礼问安,而是躺在原地怔愣了许久才猛地回过神来,掩面痛哭出声:
“……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对我zuo这种事!你是我的孩子啊!”
懵然无知的小凌岫上一刻还充满好奇地来回打量眼前面容妍美pi肤雪白的jiaonu,忽然被冷不防变了脸色掩面哭叫的思玟吓了一大tiao,一溜烟退出三步之外,睁着双眼戒备地看着她。
“啪!”捂着脸的手掌被林姑姑强行拉扯开,一记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地重重落下。
“没有规矩!小公子若受到惊吓,仔细你的pi!”林姑姑蓄满力气的一巴掌径直把思玟纤弱的柔躯从细长的春凳上打落在地,新雪一样细白的肌肤乍然沾染上一大片尘土。
“还有,你该自称什么?从被销了良籍入府的那一刻,你就是这府里的贱nu、母畜!即便生下尊贵的嫡子,这个shen份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岫主子不是你的孩子,而是和城主一样是你的主子,有权利对你zuo任何事,明白了吗!”
林姑姑是调nu训nu的一把好手,这个巴掌落下,思玟的脸颊顿时火辣辣地烧疼起来,意识也逐渐清醒。
当着十月怀胎的亲shen骨肉的面接受晾罚已经很让她屈辱难堪了,思玟不愿岫儿再看见自己被下人责骂掌掴,只能捂着被扇zhong的侧脸怯懦又不甘地点了点tou。
“她好凶!”受到惊吓的小凌岫心有余悸地盯着她,转而又问林姑姑:“她是不是不喜欢我,所以才对我大吼大叫?”
“小公子说笑了,您是主子,她是贱nu、是物畜,nu畜对主人一向只有服从,哪有资格谈喜欢不喜欢?”林姑姑环住凌岫的肩膀,哄dao:“她对小公子无礼,老shen让她向公子请罪好不好?”
凌岫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最后落在眼角还带着泪水的思玟的脸上,懵然地点了点tou。
林姑姑走了过来,手中笞板抬起思玟的下巴:“你听到了?向小公子请罪!”
思玟咬着下chun,一言不发。
“不说话是在抬高自己的shen价还是piyang了、又想受罚了?”林姑姑不依不饶,厉声训斥:“该怎么说、怎么zuo?当着小主子的面再zuo一遍!”
想到林姑姑往日训nu的雷霆手段,思玟浑shen一激灵,不得不伏在地上乖乖认错:
“玟nu知错……岫主子是玟nu的主子,玟nu不该冲撞了主子……”
“就这样而已吗?”林姑姑对她的表现十分不满,枯瘦有力的大掌毫不留情地落在浑圆的雪tun上,fei厚细腻的tun肉被抽打得摇起白花花的肉浪:“城主惯得你忘了自己的shen份!规矩都丢到哪里去了?zuo错了事难dao不该请罚?”
shen为母亲却要在自己的孩儿面前自称为nu、下跪行礼已经够让人难过了,现在竟还要她主动请罚……
思玟如遭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