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命。”

费觉和红虾面面相觑，红虾清嗓子，给费觉使了个眼色，费觉遂：“我替你约了蒋律师，今天中午见面，你爸的证件还有存折，你昨天都找到了吧？蒋律师的电话和地址你有吧？”

莫正楠望向车窗外，没接费觉的话茬。红虾把车开到附近的龙酒店，费觉让莫正楠先下车占座，他和红虾去停车。莫正楠：“我和你们一起吧。”

莫正楠：“哦，原来你们是去吃早茶。”

红虾陪个笑脸，费觉：“开车吧，送莫少去吃个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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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虾把车开到了费觉前，摇下车窗，拿起副驾驶座上的三明治和凉茶招呼费觉说：“觉哥，给你买了早点。”

费觉噗嗤笑出来，红虾也微笑着，他看了看费觉，在沙发前后找了一圈，奇怪：“觉哥，你的行李呢？”

莫正楠低嗅嗅自己衣服，脱下了外套挂在手臂上。费觉和他摆手当作告别，别过脸红虾：“走啊，愣着干什么？”

他满的烟酒脂粉味，盖也盖不住，好在嘴里在嚼口香糖，说话时口气还算清新，可费觉还是被来势汹汹的香水味熏得够呛，连打两个嚏，着鼻子冲莫正楠竖起大拇指，：“太子爷回国一天，一夜风，好潇洒。”

莫正楠无动于衷，他从后视镜里打量红虾：“开车啊？怎么不开。”

费觉一时茫然，但很快他又恢复了笑眯眯的表情，瞅着莫正楠说：“我赶时间，下次再说吧。”

莫正楠追出去两步，高声问在倒车的红虾：“红虾，平时公司这么早就开工？有人上班吗？”

费觉哼笑了声：“还行李……”他话到这里，示意红虾往外看，红虾转过半个子，原来是莫正楠拿着把黑伞由远及近走了过来。

费觉正要上车，却被莫正楠从后面一把拉住，不等他说话，莫正楠连珠炮似的问了他一串：“你要搬去哪里？谁让你搬家了？房子什么时候找的？你一个人住？”

“我真的赶时间……”费觉话音未落，莫正楠自说自话爬上了后排座位，还：“那我也去公司看看。”

红虾一点，小跑着去开车，莫正楠把费觉给喊住了，追问：“你去公司啊？”

费觉说：“我说了今天搬走啊。”

他还扣上了安全带，坐得更稳。费觉说：“你不知这里生意多好，我们拖拖拉拉半分钟，进去就要多等半个小时。”

费觉不说话了，三下五除二解决了三明治，灌下半瓶凉茶，才问说：“美国没早茶吃吧？”

他从口袋里挖出皱不垃圾的香烟，费劲捋直了，问红虾要打火机，红虾替他点上了烟，两人推门出去，和莫正楠打了个照面，异口同声：“莫少，早。”

“

莫正楠回了声早，看着他们：“这么早你们要去哪里？”

“外套穿起来吧，早上风大。”

他嘻嘻哈哈一通糊弄，莫正楠就是不松手，扒着车窗，眼巴巴地看着他，费觉笑容越大，关心得越细致他的眼神却越可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莫正楠恳切：“你下车，我有话和你说。”

“你倒时差啊？快点回去休息吧。”

费觉：“太子爷大扫除，旧东西通通扫地出门，算啦，又不是去度假，说不定晚上就回来了，带什么行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