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期被伺候的正舒坦,意外被溅了一脸血,他吓了一,抬手抹了一把脸,脸色颇有几分认真,“我的小母狗怎么着了这是?”
凤锦衣迅速扯过一旁的锦被照着浑赤的花子期一扬,将男人盖得严严实实,与此同时帘幔也被那来人施法一扇子扫的撕裂成帛,满床的旖旎尽展现在这人眼前,他合拢了扇子,夸张的了鼻子,“啧啧,这一屋子的味儿,太子殿下可真是血气方刚。我想了许久,要如何才能跟你真正结上个怨,思来想去,唯有将你心尖子上这位驸当着你的面儿……这样那样一番,你看我这办法如何?”
凤锦衣拭去角血迹,手继续往男人上摸,“母后寿宴上,大殿敬了我一杯酒。”
这男人难得主动扶住了凤锦衣的骨,摆腰上下起伏,用松的小套弄着这人再次涨大了一圈儿的肉棒,垂着眼哑着嗓子低低开了口,“你刚刚想说什么,像只母狗?还是狐狸?”
“何止不亏。简直三生有幸。得花将军在怀,就算真让我一只狗又有何妨……”凤锦衣话没说完,忽然一张口呕出一大口鲜血,面对面了毫无防备的花子期一脸一。
凤锦衣一边儿低咳血一边儿无奈的笑,这人嘴上占便宜的本领真是半点儿不饶人。
花子期也没什么心思继续下去,他从人上下来,伸手探了探凤锦衣脉象,思忖片刻不知想到哪儿去,清了清嗓子,开口,“三殿下,你有喜了。”
凤锦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
蒙苍捡起了地上的印章,灌了法力确认一番,是
寝卧的门被砰的一脚踹了开,不速之客摇着一把宽大的扇子,一双狡黠的柳叶眼斜着扫向还遮着帘幔的床榻之上,“给你个下威,也得真真儿让你先下了啊?太子殿下?”
凤锦衣压牢了被角,花子期在黑咕隆咚的被子里挣了下,结果连儿都不出来。
凤锦衣毫不犹豫的伸开了手掌,化出随带着的一方田黄印章,朝着地上一扔,也不在意那金贵的东西是否被磕掉了角儿什么的,开口,“蒙苍,你要的太子印,拿去。从我这儿。”
花子期这个样子妖异的不可方物,他的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上挑的眼尾红的厉害,微微张开着,随着凤锦衣他小的速度而声声息,自给自足的抬了手拨了拨立的茱萸上挂着的那个细小玉石,撩拨的凤锦衣疯了一般的从下至上的他,两个硕大袋拍的啪啪作响,花子期勾着,任由凤锦衣胡乱的弄疼他,与凤锦衣伸过来的手十指相扣借了力支撑平衡,“嗯……狗么,要更听话……哈啊……狐狸,可能更……能了花爷,你不亏……”
“……”
“无妨,不过是暂失法术三日,这等小把戏无非是想给我个下威……”话音未落,凤锦衣再次呕出一大口鲜血,垂眼拈指一掐算,皱起了眉,山脚的结界竟被破开了。
上位。
花子期见他不笑,自讨了没趣,开口说了实话,“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你自己质极寒,怎么会服下甲木之这种燥物?”
被子里发出一声惊叹,“太子印?给他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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