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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期借着shen上剩余的尽数法力将白敖猛地朝着后山密林那方向一推,“不是你还不gun!”
一个弧线高高抛弃又远远落下,花子期确认白敖脱险,其他的飞禽走兽也跑的差不多,天界追兵也都像无tou苍蝇似得乱跑的没了影儿。他这才转过shen面向了凤锦衣。
凤锦衣仍是那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
一时间天地之间仿佛又只剩下他们两个。
花子期看了看手里的阔剑,zuo了个起剑的预备姿势,一个挽花儿任由剑shen散去了实形。
凤锦衣略略睁大了眼睛。
白光骤现之后,眼前这男人主动lou出了他一直颇为chong爱的茸mao兽耳,三角耳尖儿点缀的那一撮儿略带ying度的银色mao发,此时随着微风chui拂而颤了颤,花子期勾起了些chun角,从他shen后忽然现出一条半人多高的纯白色狼尾,舒展而随意的甩了甩,而后尾巴尖儿刚好绕到tui前,自然而然的垂在地上,狼尾的茸mao蓬松细密,白洁胜雪,是不是还小幅度的摇了摇,被夕阳映出些极亮的光芒。
男人上挑的睡凤眼依然朦胧的似是han情,pei上同样上挑的剑眉,深邃的眼窝,带了点驼峰弧度的鼻梁,不沾人间烟火的冰雪肤色,每一chu1棱角都好似鬼斧神工,若只说是俊朗反而是对这副好相貌的轻薄了,不如说,见之,忘俗。
凤锦衣不禁想,这天地六合大概再没什么能比花子期还要好看的了。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该屈时绝对不伸,只要他不走,凤锦衣绝不会去为难那些个妖族。这个情景下再继续跟凤锦衣耍脾气遭罪还得是自己。
宁弯不折,花子期想的明明白白,自然大大方方任他看,甚至在犹豫了片刻之后,他大步朝着凤锦衣走了过去。花子期站在了这人shen前,抬手将对方发丝上挂着那枚花ban摘下扔了去,伸开手臂把还在发愣的凤锦衣拥入怀里,语气也ruan了下来,“我知错了。凤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凤锦衣眼里蒙上一层淡淡的怅然若失,抬手亲昵的在男人后背上摸了摸,“若真如此,当有……多好。”
………
runhua用的脂膏里带了cui情的成分,被强迫而逐渐生出的燥热瘙yang反而让花子期心里踏实了许多。他刻意没有去细究那份踏实从何而来。
花子期跪趴在床榻上,仰起了tou。床上多了这么个绵ruan又巨大的狼尾占地方,二人又亲热了许久,同往常欢好时相比,似乎周遭一切都变得热气腾腾。
凤锦衣的手指ca去gun落到男人尾椎上的一滴汗珠儿,冒着淫ye的阳ju将对方的尾巴沾shi了一片,ruanruan的白色茸mao可怜兮兮的黏在一起,凤锦衣垂眼看的眼圈儿都发了红,忽然伸手将自己cu壮的肉棒嵌入蓬松的狼尾之间,绕着尾巴尖儿那chu1ruanmao草草卷上cu壮xingqi成一圈儿,就这么开始了前后抽送。
尾巴就算再不min感,也能感知这人在zuo什么,花子期回过tou,正好看见对方将一gu又一gu的jing1ye全she1在了他的尾巴上,将茸mao濡shi沾成一块一块的白浊,他耳gen儿都红透了,连带着脸上都烧的厉害,“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凤锦衣笑了一声,俯下shen亲了亲花子期touding的兽耳,直亲的他yang的不成样子,偏tou要躲,见他躲了,这人语气立ma冷了下来,目光幽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