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衣可算是玩够了,他抓着男人的尾巴撩拨了几下,单手压低了一擎天的阳,循着间那朵肉花的位置,在口上蹭了蹭,而后一腰,整没入。
“唔啊!”
花子期不敢再动了。
期是不是忘了。你今日逃走的帐,我还没同你算。”
☆、后被送入更多的媚药,混合着先前被内进
狼尾被后的凤锦衣温柔的拨开到一旁,出圆翘的一对,那人伸手在肉上肆意了会儿,直的那上面布满了泛红的指印。后忽然没了动静,不一会儿,人的热气在了蠕动瑟缩的小,紧接着是的往里钻的清晰感。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尾椎往上窜,的几乎要跪不稳。
花子期本能的往前爬了半步要躲,没料想到直接被人伸手捉住了尾巴儿,这一下疼的他一激灵,连前昂扬的肉都了下来。
凤锦衣松开了他的尾巴,这人抽插的速度不快,但每一次都进的很深,一个深插之后凤锦衣停在了那儿,抚弄过乎乎的柔狼尾,又捉了花子期的手往下覆在小腹,让他去感受那尺寸骇人的将他小腹都出的凸起形状,“摸一摸,我在你这里。”
“嗯……………啊……”花子期咬紧了下不肯再发出声音。
花子期有些受不住对方他的力,抬了手臂撑在横着的床梁上,低低笑了一声,“这么喜欢见血……什么太子……嗯……你怎么不去杀鸡?”
两个本就被穿上银环儿的饱满丰盈,这番又被涂抹上了厚厚一层媚药,红不堪的立着,水光淋淋。左边茱萸挂着的那不大点儿的羊脂玉坠似乎都被染上一层色情的艳色,随着主人子发抖而颤颤巍巍的摇曳。
凤锦衣用法术幻化出来的水镜映出二人交叠的影,他的双手被锁链捆在一起,高高的吊在床梁上。一双长眉略略蹙起,他的眼睛周围尽数被熏成了妩媚的殷红色,齿间还叼着自己的尾巴尖儿,这是后的人为了方便玩弄他的屁而故意如此为之。
回应他的是一下子变得凶猛的凿弄,只的花子期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凤锦衣一把抓住了他的发,的他昂起颅,沾着血丝的被对方进了口中,被迫的承受对方激烈的咬吻。
凤锦衣等他摸对了地方才继续大幅度的开始抽送,一边儿他一边儿整个人压在他背上,在他耳畔低低的,“我记得第一次要你的时候。你气的浑都在颤,一点儿也不愿意让我碰你,直到我都在里面了你还在挣扎,后面了好多血……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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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进入的那一瞬全的躁似乎都缓和了下来,只剩下被完完全全填满贯穿的充实感。
微微泛凉的手指上沾着更多的白色脂膏,继续往花子期里涂抹,后被送入更多的媚药,混合着先前被内进去的,一
凤锦衣在他那里。不光是,尖儿还钻到了甬里面勾弄,似乎嫌进的不够深,两只有力的宽大手掌还掰开了那对,将小牵扯的变了形,尽数展现在后人眼前。
有了傍晚出逃失败那一遭,花子期料想到今晚凤锦衣不会让他太容易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