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将花子期彻底激怒了,床边儿的锁链成了他最好利用的武,对方玩的正起劲儿本没防备他,他偷偷动了动手指碰到了一旁的锁链,而后借着凤锦衣准备换真家伙的间隙翻过了,迅速的将寒铁锁链在凤锦衣脖子上打了个结儿,看着这人被他勒的脖子都暴出凸起的青,才颇为得意的笑了一声,开了口,“求三爷我。够了没?”
被强迫还能说得过去,可清醒的状态下,花子期每次都很抗拒。他接受不了被同母异父的弟弟压在下这般对待。
两颗圆坚的随着凤锦衣动作,在结实的膛上来来回回的被碾压蹭弄,愈发红不堪,花子期蹙着眉,这才知平日里凤锦衣对他其实还算客气了,如今拿出婊子的劲儿对待他,他真的有种要被钉死在这肉刃上的错觉。若不是有这人一双手还牢牢的禁锢着他的腰,恐怕他本撑不住坐不稳。
后的凤锦衣将沾了粘稠水丝儿的葱白手指展开到男人眼前,低声笑了笑,“只怕是天下最浪的娼,也没有你那里的水儿多。求我,求的一点儿,我就放了鸾秋。”
他架开男人两条又长又直的,将自己怒张的再度埋了进去,颇弹的被他的骨不断的拍打,渐渐出来一片红彤彤的印子,凤锦衣沿着男人的尾椎摸了摸,“子期,我想看你的尾巴。”
凤锦衣眉眼带笑,“看三爷的尾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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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凤锦衣终是在锁链上点了点,登时那铁索便化为冰块碎成了一滩清水。
娘亲。
直接到了底儿之后,就开始大开大合的他。
心下生出几分悲凉,偏偏被侵犯的秘渐渐起了熟悉的快感,子的不成样子,太过清醒的神识让花子期无端有些恐慌,他抬手撑在凤锦衣肩推了推,“先用药……”
花子期忍无可忍,可一张嘴,上那人就故意凶猛的加速弄,惹得他一出声就是破碎的呻,终于还是骂了出来,“唔……看你祖宗……老子他娘的还想看你尾巴!”
花子期惊了,这人刚刚说了什么?没等他这一
“怎么,我的婊子这就受不住了?”凤锦衣摸着他疼的打着颤的儿,抽送的速度缓了下来,又在男人口刺青前端的那旧疤痕上了,“母后也是苍鹰一族,我只幼时曾匆匆见过她真一面,如你口绣的这只一样,威猛高傲,振翅高飞……”
花子期毕竟被凤锦衣施法封住了一本领,如今的他同凡人无异,那几分力本奈何不了凤锦衣,凤锦衣本可以瞬间摆脱掉缠在他脖子上的锁链,可他偏偏任由这男人勒着他的脖子,只因花子期那副飞扬的眉眼在他眼里真是好看的不像话。
凤锦衣正描着他上刺青的轮廓,闻言顿了顿,了出来,将男人一个反手压在了床榻,手指了被干的有些外翻的糜烂肉花,而后伸直手指,指尖儿一寸寸插了进去,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凤锦衣单用手指将下的男人侍弄的息加重,他着男人红透的耳垂,又用那尖儿往男人耳廓里钻,犹如毒蛇的信子一般,“我说了,今日不想对你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