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锁骨上轻轻的啃咬,哄人的语气开口,“乖,让我看看耳朵。”
花子期睁开了眼睛,似是专注的望着桌上的白瓷儿茶ju,但其实只是盯着虚空中随意的一个点而已,他因对方的反复要求而皱起了眉,后xue里那chu1min感被入侵的肉棒碾压着ding弄,巨大的快感蒸腾到每一gen发丝儿,眼角濡shi成一片,非自愿的淌下了一缕泪水。
这滴泪蔓延过太阳xue,沾shi了鬓角的发。
对方抽送的速度缓了些,花子期侧过tou,看见凤锦衣ba下了束发的簪子,一tou如瀑布般的墨发瞬间铺散开来,这眉目如画的太子殿下拈着那gen碧绿剔透的簪子,将打磨圆run的细微锥端缓慢的插入到了男人xingqiding端的那daofeng隙中去。
凤锦衣毕竟不舍得真弄伤他,只插入了短短一小截,便开始来来回回的在xingqi上的小孔里抽插,“我最后说一遍,我想看你的耳朵。或者子期其实很喜欢像上次那样被干到失禁?”
阳ju被玩弄的又酸又痛,偏偏又ying的十分想释放出来,眼前这青年一向说到zuo到,好汉不吃眼前亏,花子期差点咬碎了一口牙,最后还是妥协般的化出了一对白茸茸的兽耳,三角形状,尖角chu1点缀着一撮偏银色的白mao。
“你这淫妇。”凤锦衣将玉簪从男人肉jing2里猛地抽了出来,不顾这男人随即而来的颤抖与xiejing1,再次抓着那两条长tui,ting着水光淋淋的狰狞肉棒再次插入小xue中肆意侵略。
jing1水随着凤锦衣cao2他而甩的一片狼藉,花子期被撞的几乎要碎了,他本能的攥紧了手边儿的被单,桎梏着他四肢的锁链不停的叮当作响,两个rutou上穿着的细小ru环也随之摇个不停,带起一gu一gu的酥yang。
凤锦衣再次she1在了他shenti里,有力而又guntang的jing1ye激的他有种嘴里都是这个腥膻味dao的错觉。他没有急着ba出来,整个shenti压着花子期,tou靠在男人肩tou,抬起手在花子期柔ruan的兽耳上rou了rou,又rou了一会儿,语气竟有几分寂寞沉闷,“要是能得到你就好了。”
这句话太矫情,花子期没心思细琢磨,他偏过tou,略略惊讶的透过未关的窗子看见了满月。
满月毕竟不是天天都有的寻常景色,凤锦衣难得大发慈悲解开他shen上的锁链,带着他去外tou透了透气。
新伤摞旧伤,花子期的手腕和脚腕被霸dao的寒铁镣铐磨出了层层叠叠的血痕。他坐在草地上,垂着眼睛盯着shen边儿被夜风chui得左摇右晃的蒲公英。
无意间一个抬眼,他看见了屋子里正撑着下巴注视着他的凤锦衣。那个眼神似乎带了点压抑,花子期迎上对方冷笑了一声。
毕竟这里是山林深chu1,不一会儿花子期shen边就聚集过来好多匹野狼,在男人shen边转了几圈,而后像狗一样仰面翻了肚pi朝上。
花子期弯了弯chun,笑的很nuan,在那匹灰狼的肚pi上摸了摸。
木门砰的一声几乎快被凤锦衣踹碎了,那人魔怔了一般朝着花子期冲了过来,两只手一抬,直接将这男人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扯到了臂弯儿。
“等一下。”花子期笑意全收了回去,他皱着眉,手指凑到chun边儿低低chui了个长哨,狼群即刻逃似的四散而去。
凤锦衣低笑一声,牵过这男人手臂吻上他手腕的环形血痂,“怎么,不想让它们看见tou狼雌伏的样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