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低低的回,"只有你这等妖孽......才全无羞耻之心。"
弦嘴动了一动,又紧紧的闭上。秦非情默视他半天,知他定是有话想说,柔声劝,"阿弦,你只对我说,我定不会笑你。"
"......我与小引在中,从没过一天好日子,服侍......哼......直至我被立为太子,仍不准内侍入我寝,凡是私密之事绝不假第二人之手。你爱笑便笑,我从小到大,只要被内侍的手碰到,便会恶心得想吐。女倒还好些,但也绝不可进我寝,她们若守在我床边......我便睡不著。我至今不能与人同床而睡......除了小引。"
天色尚未全黑,弦自然羞涩得很,子缩得紧紧的。秦非情察觉到他浑的僵,开口逗趣,"阿弦,这里又没有旁人,你这般害羞却是为何?"
弦抬望天,只当他不存在於世间,他便俯下去亲弦的脖颈,"阿弦,原来你也知你此最为迷人,迫不及待等待为夫来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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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从未提起?"秦非情吃惊不小,往日与弦交合之後,弦总是急於离去,不语相求还是暴以对,弦从不肯与他同床共眠,他每每为此大感恼怒,下次交合时便会更加冷漠暴。
秦非情大为好奇,"你往日住在中,竟然没有女太监服侍吗?皇子洗浴也好,穿衣梳也好,全是由人代办,似你这般羞涩,当真令人难解。"
"呵呵,打是亲,骂是爱......你可没听过这等民间妙语吧?阿弦,咦......找到了!"秦非情脚步加速,向著不远一个小小的水塘奔了过去。
气......往日多少名门闺秀、英俊少年都求之不得......我便只给你一人。"
秦非情待要劝,却不知从何劝起,他久已习惯与弦相互讥讽争吵,遗忘了往日那等温柔又不带一丝郁求的亲密。沈默片刻,他只得手势轻柔的把弦放入水中,拿著早已执在手中的丝帕替对方细细洗。弦低声推拒,他只作未闻,洗完上
弦连忙低,还恨恨的扭到一边,他仍不在意,伸出一手去剥开弦前衣襟,嘴直往锁骨凑过去,"还有此......真是美极,阿弦,你好香......为夫给你抹的脂粉可是京城中最贵的上品,都不及你天然香......"
近细看,塘中水质甚为洁净,清澈见底,数条小鱼在水草间漫游,悠闲自在得紧。秦非情满意的微笑,先帮弦脱光了衣物,再把自己的衣服也慢慢脱下。弦被他放在树旁,为免摔倒在地,只得伸手抱著树干,脸上已羞得通红,眼睛只敢看著眼前的树。秦非情把脱下的衣物都放在一块大石上,才把弦拦腰抱在了怀中,慢步走入清澈的塘水。
"你也从未问过。"弦直直看著清澈的水面,眼神甚是平静。
弦听得浑冷战,终於骂了出来,"无耻下!肉麻!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