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本就困倦惊恐,见秦非情睁开眼说了这句话,更是脸色发青。秦非情慢慢凑近他边,伸出手解开他的衣襟,一件一件细心的脱下来,不多时弦眼中已有了意。
弦险些被他气晕,干脆转过闭上了眼,说什麽命无虞......秦非情要的事比杀了他还难受。
"阿弦......你很想与我欢好麽?看你抖成这个样子。此时此地,倒是别有一番风情,呵呵......"秦非情手上不停,嘴里也说著羞辱之言,手上每脱下一件衣物,便在弦平的肌肤上狠劲扭。弦极力忍住中惨呼,只仰著盯著车上的花纹,这幅逆来顺受的姿态更惹得秦非情郁念如炽。
出了行,只前行小半个时辰,秦非情便转入一条小,不过几十步开外,一架朴实无华的车停在旁,车前的几匹骏却一眼看得出品种不凡。车上早有一人等在那,见了秦非情只相视点,弦却气得悔恨不已,只想重重打自己一个耳光。
弦无比痛恨自己为何要封了这座行,秦非情似是知他心思,用力在弦脸上亲了一口,这一亲之下又吐了一口血出来,将两人的衣襟染得腥气冲天。弦皱起眉狠狠瞪他,他视若无睹,继续前行。
秦非情倒是并无此意,只顾闭著眼运功调息,勉强压下那阵翻涌的毒,倒当边的弦不存在一般。天色微明时,他终於睁开双眼,面色已比之前好得多,看著委顿在榻上的弦微笑开口,"阿弦,你一会儿也没睡著,想必很困了,不过还须一事後你才可休息,对不住了。"
昔年秦非情於这名影卫有救命之恩,乃因援救引一事上相互结识。左奇峰带著引陷险境,虽负重伤仍奋力护主,秦非情随後即到,孤相救他们两人。自那件事之後,左奇峰才被弦引为心腹之一,全因看重这人的忠肝义胆,哪知是自食苦果--秦非情救了这人命,如此大恩自然也是舍命相报。且这人幼年时父母兄弟早亡,无半点牵挂,便算是株连九族,也只诛他一个。
他勉强忍下间涌动的热意,将弦的衣物全数打包,待车行至一个三岔口时,把那些衣物远远扔向其中一条上。
此举当真胆大之极,但此时不过三更时分,行又早已被封,冷冷的夜风中除了他们两人的影,再没有半个活人。
此本已是郊区小,早出了京城城门,趁著夜色深,车一路疾驰,到得天明时已可远离京城地界。
车内倒是摆置得华丽奢靡,全是弦以往喜好之物,一丝一线均为珍品,柔得犹如睡在云端。然而弦哪里有心情享受,只又怒又惧的缩紧,唯恐秦非情欺过来对他无礼。
秦非情抱著弦上了车,将他轻轻放在车内的榻上,片刻之後,左奇峰挥鞭驾。
弦前思後想,只恨自己那晚太过妇人之仁,眼神冷冷盯著左奇峰脸上,却一声都不得出。左奇峰面不变色,只跪下说了一句话:"非情兄应承过主上命无虞,他向来一诺千金,主上尽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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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正是他一念之差饶过不杀的左奇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