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却又猜忌怀疑,眼巴巴的跑来掘坟。那晚我shen中剧毒,只能运行gui息之法保住一线生机,这几日躺在地底运功驱毒,当真是一动也不能动,那毒可厉害得很,直到今日才除去大半毒xing。你若再来晚些,我便要去找你了,阿弦,这毒的解药在哪?你乖乖的说出来。"
gong弦默然看著他。
"哦,我忘了。"秦非情全不在意旁人会来解救gong弦,挥指解了他的哑xue。因为gong弦已经衣不蔽ti,连贴shen的衣物都已到了秦非情的手上。在这等情形之下,只怕反而是gong弦害怕有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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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弦,解药在哪里?"秦非情微笑著再次问dao。
"......"gong弦凝望他狂狷不羁的笑容,面无表情的答他:"没有解药。"
秦非情笑容僵住,又在gong弦最为脆弱的那chu1狠狠一nie,gong弦登时低声惨呼,却仍是颤抖著声音dao:"没有......解药。此时......此刻......你觉得......我会骗你麽?"
秦非情盯著他半晌说不出话来,良久才点tou苦笑,"不错不错......你竟对我这麽好,唯恐我死得不透,给我用了没有解药的毒,这还不放心,非要把我跺成肉泥。我秦非情三生有幸,才遇上你这麽个妙人儿,哈哈。"
gong弦慢慢等那阵剧痛过去,好不容易呼xi顺畅了些,这才低声冷笑,"我能遇上你,也是前生作孽......给你用了没有解药的毒,竟还毒不死你。若我早知今日,那晚就该让你shen首异chu1,偏偏被你几句假惺惺的鬼话所惑,是我自作自受。"
秦非情狠狠nie住他下巴,眼中似要pen出火来,嘴chun却紧贴他耳边柔声细语,"阿弦,你说的对。你确实不够狠绝,那晚就该把我碎尸万段。以你这等任xing偏激又不够隐忍的脾xing,gen本不适合zuo皇帝。你若那晚不被我迷惑,傻乎乎的落了几滴眼泪,我当时便杀了你给我陪葬。大局为重的帝王之dao你从来zuo不到,向来以自shen小节重於江山社稷。你注定是个失败的君王。我怎麽忍心把你留给别人去杀?"
gong弦shen子又抖了起来,低低的骂dao:"你胡说!"
秦非情仍是笑容不改,动作温柔的扶正他偏开的面庞,"你从前便是这样,被人说中就显出这番恼羞成怒的样子。你说,你有多麽任xing,竟敢把我葬在你的行gong之内,这等事若日後被人翻了出来,你再要遮掩也来不及。你该把我烧成灰,远远的洒在江河之内,教世人再也不知曾经有个秦非情。还有今晚,你该派人一把火烧了这里,自己gen本不应该来,你已是一国之君,竟敢深夜微服出gong,若遇上埋伏,你几条命也不够赌......更何况若是有人半路瞧见,你又须杀人灭口,此事越牵连越多,到最後你要如何收场?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太多,你都忘了吗?"
gong弦怒极反笑,han讥带讽的斜睨他:"你在教我怎麽zuo事为人?你好大的面子。你怎麽不自己zuo皇帝?"
秦非情打个哈哈,"zuo皇帝是很开心的事麽?看你筹谋半生,所失颇多,最终也只zuo得三天皇帝。可悲、可叹、可怜也!"
gong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