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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听说，有不少人家在动这个心思。只是晏老太君和郑夫人，每当听到有人提起这孩子的亲事，就开始打起虎眼。人家猜测，齐四公子说不定以后会尚主。”岑氏往深里分析。

望着她如行云水般的烹调、分茶动作，有一不可多得的优雅生趣，把在座的京都贵女们看得惊呆了。

舒眉羞涩地低垂下，并不言语，过了一会儿，双手奉杯，挨个将茗盏递给在座的每一位。她还一边说明：“我跟爹爹访遍五岭粤闽，诗词歌赋比不得各位姐姐，这游山玩水，吃喝玩乐却是在行的。”

不由皱起眉，说：“怎么长这般黑？”

见舒眉大出风，她鼻子里轻哼一声，说：“这有啥稀奇的，不过是有伤风化的事。咱们中原世家女子，讲究的娴淑内敛，自然不来这些抛面，公开传递私情的没脸没羞的事情。”

船划至一茂草附近时，听到那里两位年轻男子的交谈声传来。

“文妹妹这是在哪儿学的烹茶功夫，让人好生羡慕。”旁边文昌公主的孙女叫碧纹的，夸赞了起来。

这番话不可谓不刻薄。在座的各位，多为世家中绣深闺里的千金小姐。舒眉说的那些，她们这辈子没听过，更别说亲眼目睹了。她们心里虽然向往，却也不敢造次，再在公开场合赞同舒眉。齐五小姐这番话，让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送给女客们，舒眉心里郁闷，百般无聊之下，带着雨驾了一叶小舟。轻轻飘浮在湖面上。

“平凡一点好，文氏女多为容貌所累。不然，如今的宁国公世子夫人，就不是高氏了。当年多登对一对璧人。”

旁边一位稍显年轻的少妇，凑过来低声说：“我听说，齐家将这小姑娘接来府里教养，也不知打的是什么主意？！”

座上的众女起哄，要她讲一些所到之当地的趣闻。舒眉应众人的邀请，讲起柳州府对歌的传统，在座的几位，听得津津有味。

岑氏解释：“在跟她爹爹被贬岭南，整日里晒的呗！”

“还能有什么主意？！无非是收为媳妇呗，我看啊，跟四公子年龄蛮合适的。”岑氏拿出了“八卦”权威的风范。

只有一人不以为然，她就是宁国府的五姑娘――齐淑娆。

“不可能吧？！郑夫人会舍得？再说，齐家那四小子，长得龙章凤姿的，文武全才。一般女子如何得上他。”一位贵妇接口。

舒眉跟姐妹们说说笑笑的，后来，一起到齐府后花园的枕月湖去泛舟。她的荷风苑就在湖边，少不得邀请众家姐妹，到她住的地方去品茶。

“你也太没用了，亏得是将

“呵呵，你说的有理，看来京城能上齐四公子的，怕是少之又少了。不过，我听说他跟吕家姑娘得不错……”

“尚主倒是不会！你忘了，齐家大姑娘和亲后当王妃了，天家就不怕里应外合的？”那名年轻妇人提出异样看法。

大伙没坐多久就纷纷告辞，离开了荷风苑。

“可惜了，听说文家本来也是专出美人的。”胖夫人略有感地议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