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出生的,父兄都是名将。怎地一个来历不明的影子,就把你吓成几天下不了床的。”cu犷的嗓子里,有说不出的豪迈之气,“真替你觉得害躁,不觉得难为情吗?!”
“这有啥难为情的?!当时吓着的又不止我一个。只是我没有心里准备,猛然间突然蒙了。”
“查到是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查出来,若让小爷知dao是谁干的,当心他的小命。”
“我怎么听说,是贵府的一位远房亲戚,还是个小丫tou片子?”
“你说的是黑妹啊?!怎么可能,那豆芽菜一点大的小东西,哪里敢出来吓人?!”
“黑妹?她很黑吗?”
“黑,比我黑多了。躲在树荫底下的时候,小心你看不出来!”
“嘿嘿,这才叫有趣。阳春白雪看多了,这样别有风味的,还是不错的,她有没被你齐四公子的风采所迷倒?”
“那倒没有,当时天光不好。再说,人家这般小一丫tou,还不懂情丝为何物吧?”
接着,水草丛中传来几句打趣和讥诮的声音。
听闻有人给她取了这么难听的诨号,舒眉仍下手中的石子,猛地抛了过去,惊得在草丛中歇着的鸟儿四下逃窜,一时间,齐峻乘坐的小船,在水面上摇晃个不停。
舒眉还觉得不解恨,冲着那两个没口德的家伙,随口yin诵了一首改编自易安居士的词,以此来讥讽他们的长she2。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chu1。惊骇,惊骇,掠起一双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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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拌嘴斗趣
“哟嗬,改得还不错,难得意思还凑合。”齐峻轻笑一声,摇着纸扇,示意shen边的书僮,将舟子摇出了湖草丛中。
“不过,妹妹不觉得后面,用‘麻雀’二字,在平仄韵律上,岂不是更为妥帖?!”他笑得灿烂,斜长的丹凤眼里,透出几分戏谑的光芒。
舒眉见到后,心脏仿佛漏tiao了一拍。
她一时语结,半天接不上话来,全然没了刚才的伶牙俐齿。之前她只是气极败坏,临时想了一首词,用以回敬他们。没想到,对方不以为忤,反倒在这儿,跟她聊起诗词的对仗来了。
这人……舒眉似懂非懂,一脸怔忡地望着他。
同船的那名男子见状,笑了起来,在一旁打趣dao:“又逗小妹妹玩了,她的用意怕就在‘鹦鹉’二字上。你这样一改,人家还出什么气?!”
没想到被人当场说破小心思,舒眉脸上讪然,耳gen开始发tang。
她歪着脑袋,寻思了片刻,一本正经地坦承dao:“确实,‘麻雀’不足以形容说那话之人的样子。这位大哥哥才思min捷,果然是兰心蕙质!失敬,失敬!”说完,舒眉故意学男子的模样,豪爽地向他们抱拳弯腰施礼。
“兰心蕙质?!”齐峻一个趔趄,险些从船上栽下来,好不容易稳住shen子,扭tou对同伴压低声音dao,“竟成,被你说中了,她果然有趣!”说着,不怀好意地朝他诡笑了几声。
那名叫“竟成”的男子,脸色微变,嘴角抽了几抽。最后“嘿